“想逃?沒門!”
半空中地布魯斯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之色。縈繞著天藍色光焰地身軀啟動朝著拉斐爾追去。抬手就要釋放一個三倍重力術時。冷不防一道黑影猛地從地面上竄起。然後夾著千鈞之勢朝著他砸了過來!
“蓬
恍若悶雷般地轟鳴聲在半空中炸響。便見一道天藍色地光圈像是被打飛地棒球般狠狠地從半空中砸入地面!
而半空中地拉斐爾更是藉著這一段空隙猛地一震翅膀。身形便向前飛出了七八丈。幾個起落之後就已經飛出了百餘丈開外。再幾下就只剩一個小黑點。
“青嵐供奉,麻煩你去將薔薇家族的人給攔截下來可好?”
主席臺上,亨利二世側身朝著一個身穿青色長袍。年若五六十歲的老者恭敬的問道。
“不,陛下,我認為當務之急是保護您的安全!”
哪知道這五六十歲地老者卻是搖搖頭拒絕道。
“保護我的安全?”
“是的,陛下,如果我去追薔薇家族的人,那麼您的性命有七成機會會交代在那個小傢伙手裡!”
青嵐供奉點點頭。一雙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場中長髮遮面,手持玄鐵棍的孔紋道。
“既然這樣,那我的安危就交給青嵐供奉了!”
亨利二世心中一麻,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看向孔紋的目光變得複雜異常,隱約有那麼一抹深深的忌憚。
“青嵐供奉,你的意思是布魯斯還不是君士坦丁的對手?”
“陛下一看便知!”
青嵐供奉不再言語,只是輕輕一揮衣袖,一道淡青色的煙嵐不知何時將亨利二世保護起來。
“嘿嘿……哈哈哈……君士坦丁。你不錯呀,居然讓我流血了……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將你全身地骨骼捏碎?生吞了你的腦髓?將你的人皮給剝下來還是向你先前對你地那些對手那樣將你砸成肉泥?”
從地面上站起身來的布魯斯有些灰頭土臉,只是他臉上的猙獰卻將他內心的憤怒表現無遺。
“你會死。會死的很慘!”
低著頭,長髮遮面的孔紋彷彿在訴說著一個事實般,只是那平淡的聲音和這激烈的戰鬥氣氛顯得格格不入,可就是這樣就更將凸顯了這句話中的信心。
“我地心,很痛很痛,痛得我無法呼吸……”
依舊是那平淡的不帶一抹煙火氣息的聲音,只是站在孔紋前方數丈開外的布魯斯心中卻猛地一凸,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慎重。
“所以,請你下地獄吧!”
孔紋抬起頭。遮住臉孔的黑髮自動分開,露出了一雙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同一時間,那一頭漆黑如墨的頭髮從髮梢開始向著髮根逐漸地變紅。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內疚,從來沒有……我原本打算在吉爾託賽後和她和好的,可是……這一切活生生的被你毀掉了!
看著她蒼老的臉孔,我的心就像是被一把鈍刀反反覆覆的切割一般,這種痛苦深入到了我的靈魂中……”
孔紋揚起了臉。兩行滾燙的淚痕順著臉頰往下流,血色的雙眼輕輕地閉起,三年多來和凱拉在一起地畫面在腦海中劃過…
“拉斐爾叔叔,君士坦丁他怎麼了?他怎麼昏過去了?”
“君士坦丁,你怎麼了?我是你姐姐凱拉。奈特莉呀……”
“大,當然大,我們家可是有幾千年的歷史……”
“……君士坦丁,姐姐會陪著你一輩子,看著你一步步將這座城市政府。看著你將黃金薔薇家族重新帶向輝煌!”
“要死呀。居然敢打你老姐我地主意,嗯……”
“君士坦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