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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覺得自己是做錯了,但是同時也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只是想要像昨晚一樣進去,可剛剛看荷花睡得那麼香又不忍心把她叫起來。他想,反正進去的時候荷花也是躺著的,他只要很輕很輕的不弄醒她就行了……
長生鑽進自己的被窩兒裡挨著荷花躺下,側身望著她的後腦勺很誠懇的道歉:“對不起。”
荷花也不回頭,只道:“對不起也沒用,我告訴你,打今兒起一個月不許你挨著我睡覺!”
長生愣了一下,眉頭一擰,也把自己蒙進了被子裡委屈生氣,悶悶的表示自己不接受她的“提議”。
荷花雖氣惱之下說了一個月不許長生近身的話,可真要做起來卻是難了。自然在有了那樣的初夜之後,她自己不會對男歡女愛懷有如何的留戀,只長生卻是嚐到了甜頭。他就像上次荷花氣得回孃家一樣,時時刻刻粘著她獻殷勤,白天的時候幫她幹這幹那,然後就很純潔的咧著嘴衝她樂。晚上他故意不鋪自己的被褥,把自己脫得光光的躺在荷花的被窩兒裡等她,她若是冷著臉叫他躲開他也不糾纏,只從被窩兒裡不情不願的鑽出來,耷拉著腦袋給自己鋪被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巴巴的望著荷花,頗有幾分淒涼。
荷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氣了幾日之後也就消了火,到底還是依從了長生,不過也是事先立了規矩:不許牛似的使蠻力,說喊停時就要停。
長生自然沒有不應的,可真做起來哪兒可能說停就停,完事之後荷花少不得又要罵他。長生只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安安靜靜的聽著,拿鼻尖蹭她的脖子,或是輕輕的親吻。荷花罵著罵著也就變了味道,卻更多似了撒嬌。
幾次下來,荷花雖沒嚐到人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兒,卻也沒了初時要命的疼痛。她喜歡長生親她撫摸她的感覺,可長生似是遵循著某種套路規矩,每次都是親一親,蹭一蹭,捏一捏,嘬一口,然後就迫不及待的直搗黃龍。他自己倒似是享受到了,可苦了荷花每次才被他挑起情/欲,身子軟軟的正要享受下去,他卻又忽然收了動作,緊著去做下一個步驟,弄得她每每不上不下的懸在那兒憋得難受。
荷花有苦難言,卻也是實在不知該怎麼跟長生說,因為事實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個什麼感覺,又要怎樣做才能有了那種讓她期待的感覺。她只是想,如今好歹算是邁出了一大步,等兩人慢慢的試試,時候長了大概也能摸索出些門道來。
長生卻沒這些心思,他像是個發現秘密仙境的孩子,恨不得時時都要扎進去才好。初時還只是每日夜裡睡覺前一臉期待的望著荷花,時候長了,荷花卻發現他這種眼神好像不止在晚上才有了。
只說這會兒吧,正是下午幹活兒的時候,她給他送了吃食和水來,他吃飽了喝足了就坐在石頭上眼神發直的望著她。荷花沒聽過飽暖思淫?欲這句話,但看著長生這會兒的眼神兒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心虛的別過頭去不看他。
長生怔怔的坐了一會兒,靠過來拉了荷花的手。
荷花瞥著他道:“幹啥?”
長生沒言語,只管拉她起來往一旁的樹林子裡走。
荷花愈發覺得不對勁兒 ,只怕真被自己猜中了,一邊不安的往後扯,一邊道:“大白天的往這樹林子裡走幹啥?一會兒踩著獸夾子斷了腿疼死你。”
長生一路無言,拉著荷花走到樹林深處,尋了個草厚的地方拿手一指,歪過頭衝荷花咧嘴一樂:“你躺這兒”。
荷花又氣又臊,紅著臉瞪眼道:“混蛋,我就說你沒安好心,這哪兒是幹那事兒的地方,外邊兒的狗男女才往樹林子裡鑽,你把我當啥了!”說完甩開長生緊著跑了回去。
長生呆呆的望著荷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