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宗也慢慢被蠶食,下一個又會是誰?
“你說司徒師兄會去哪裡?我聽說天機門會在今天公佈始源星的空間座標,他會不會……”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話匯總的意思卻很明顯,司徒啟哲會不會去“投奔”天機門?
至於到天機門又去投奔誰,就不言而喻了。
“難說,司徒師兄的心思誰又能猜得透,當年在迷失島,司徒師兄可是帶著咱們算計過那位的,女子的心胸可不怎麼寬和,那位大抵也是如此,我想,司徒師兄不會去自找沒趣吧。”咧了咧嘴,語氣不是十分肯定,畢竟這位司徒師兄,慣常喜歡反其道而行之,能找到一個不大不小剛剛好的錯處,讓自己被逐出師門,又是天機門正要離開之際,免不得讓人猜想。
他們兩人都是最早丹霞門的弟子,當年在地球,也曾和雪顏等人一道去迷失島歷練,後來到水藍大陸,隱仙派、多寶宗、丹霞門三派整合,成了隱仙派的一員,到底是地球一脈,改頭換面也就忍了,不想才過了百年多,又再次面對這種局面,從受宗門重視的內門弟子,到內門弟子,再到外門弟子,這一系列身份的轉變,委實讓人難以接受。
“你們說的方師兄,可是方亦儒?”一道旋風突現於二人身前,郭紅衫目光如刀,死死的盯著二人,冷冷的問道。
兩人忙行禮,“弟子拜見宗主。”
“回答我的問題!”郭紅衫的語氣更加不耐,她周圍環繞的青色靈光張牙舞爪,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擊讓人撕裂。
“是。”
“是。”
兩個人倒也光棍,既然被郭紅衫聽到,斷不能善了,與其伏低做小,唯唯諾諾,不若大大方方的承認,破罐子破摔了!
“方亦儒!”郭紅衫咬牙切齒的念道。
兩個人只覺得一陣讓人窒息的狂風呼嘯而來,生生的打在臉上,如刀割一般,抬眼望去,哪裡還有郭紅衫的影子。
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的疑惑,以郭紅衫的性子,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們?
難道是被刺激的精神失常?
魔煉城停滯在海中,還有零星的銀色海船箭一般的朝它開去,屬於天機門特有的印記迎著朝陽,襯著粼粼海波,冉冉生輝,一個連一個從底部開啟的通道進入。
如果只是為了給門下弟子充當座駕,雪顏根本就不用費那許多功夫煉製這些海船。
此時回航的銀色海船,每一艘都塞滿了驚慌失措的普通人,除了以前歸附於天機門的民眾,他們又抓住時機,在臨行之際,眾多修真者匯聚水一派齊賀之時,展開了一場雷厲風行的擄人戰,專挑內陸的城鎮下手,快速佈置大陣覆蓋,快速控制整個城鎮,快速指揮民眾遷移,外加席捲城鎮中能帶走,好帶走的財物。
反正人都劫了,不差再多一條劫物的罪名。
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整座城鎮搬空,再悄無聲息的撤離,或許是他們運氣好,要不然就是水藍大陸的修真者太不拿普通人當回事,分出去的幾支人馬,竟然沒有遇到修士全力的阻截,城鎮內不多的修真者也不過是象徵式的抵抗一下,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
入城的其中一艘海船中,男女老少安靜的抱著各自的東西,神情惶恐,身子忍不住輕顫。
他們都是本分過日子的普通人,從骨子裡畏懼這些高來高去,有大神通的仙師,沒有反抗,只有順從,但這從未經歷過的未知讓他們十分不安,只能驚疑不定的四下偷偷打量。
每當那身下有兩個輪子的金屬大塊頭,經過身邊的時候,人群總是畏懼的給它讓出一條足夠三個它並排而行的通道,讓本就緊湊的船內空間,顯得更加狹小。
當魔偶雙目閃亮著,緩緩行來,一個小女孩被擠出人群,突兀的出現在雙輪魔偶的身前,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