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蝶千索停了下來,“跋鐸兄竟然來了,何不一見。”
“嘿嘿,蝶千索不愧是蝶千索,本人的隱藏功夫也算是經過一些歷練,竟然絲毫瞞不過你。”
“看來跋兄已經痊癒了,難道現在就手癢了嗎?”
“本人有一套特殊的療傷功夫,不然不知道死過幾次了。”跋鐸略微有點自嘲的說道。
對於這點蝶千索倒是非常
他的體質異於常人,不然也有同樣的問題,而夜戰本身具有極強的療傷能力,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敢四處“惹事”。
“呵呵,我不介意讓你再傷一次。”蝶千索微微一笑,既然跋鐸傷勢痊癒,在暗殿來襲之前,正好練練手。
跋鐸眼睛裡冒著兇光,當今人間界年輕一代敢這樣和他說話的著實不多,但這蝶千索確實就是其中之一。
“你膽子很大,我敢說,這縉家的商隊有問題,而且暗殿也很可能埋伏其中,你似乎並不怕受傷。”
“跋兄似乎很關心我的安慰哦?”
“哼,一指之仇永難忘,你的腦袋是我的!”跋鐸冷漠的說道。
蝶千索暗自點頭,雙方都是癢癢,不過似乎都怕受重傷,他可不信跋鐸是單純的善男信女,兩人之間真要打起來,至少會出現一方重傷的情況,在強敵環伺的時候還是非常危險的。
“本人對兄的刀法也很感興趣,我不動手,接你一刀如何?”
跋鐸的虎目中射出寒光,“蝶兄的口未免也太大了,就算明王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跋兄誤會了,本人並沒小瞧你的意思,只不過剛剛領悟了一點新東西,不是動手的。”
“好,那就領教高招!”
噌……鬼眼刀出鞘,森寒的殺氣讓數米外的蝶千索都能感覺到,長刀遙指,氣勢已經殺到,足見跋鐸手法的高明,他可不是個匹夫,表面上大大咧咧一副不要命的樣子,其實思維細膩。
既然確定蝶千索不出手,跋鐸意的把殺氣提升到巔峰,如果是別人這麼狂妄,他肯定不在意,可是蝶千索所說的新招,則不得不讓跋鐸慎重,但無論是什麼招數,當他的殺氣提升到巔峰,一刀出手,就沒什麼能干擾到他,如果蝶千索是想用幻術或者什麼精神干擾類的秘術,可就別怪他刀下無情,如果能斬殺蝶千索,也將讓他的殺氣得到大大的提升。
看似只是一刀之約,但很可能會產生其他的衍生變化。
跋鐸就是一頭危險的獨狼,換成是夜戰天,一刀肯定就是一刀,夜叉王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但跋鐸就不一定了,並不說這個人沒有絲毫信用可言,而是他的信用不會浪費在這種地方,這也跟每個人的生活經歷有關,一個高高再上的夜叉王子,一個是冥土底層混起來的刀手,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跋鐸還真不客氣,雙眼變成奇特的鬼目狀,似乎在瞳孔的深處閃爍著一個血紅的三角,這隻有在蝶千索的天眼下才能模糊的看清楚,跋鐸並沒有接引大地之力,這種自身功底的硬拼並不需要那個,同時也更加兇險,看這殺氣和靈力,跋鐸的基礎無比紮實,是一刀一刀練到這個地步的。
蝶千索的氣勢絲毫不落下風,兩人之間的距離有十米可是氣勢已經壓住了風勢,年輕一代頂級高手的出招當真不同凡響,這是精神氣全面的體現,並不是單純的靈力強度能形容的。
蘊含跋鐸靈力和氣勢的一刀閃電般斬出,一刀似乎要劃破空間,這讓蝶千索想到了加雷斯的那一刀,味道不同,但都很強。
天眼完全掌握著局勢,當鬼眼刀即將出手的一剎那,蝶千索的氣勢轉變了,生死劫運轉,“咄!”
用的是“夜”字絕,氣勢瞬間變得如同漩渦一樣,跋鐸的身形無法控制的頓了一下,音波功如同當頭一棒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