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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把文化事業納入高度集權的領導體制。

列寧曾講過:“國家,這是實行強制的領域。只有瘋子才會放棄強制。特別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時期,採用‘行政手段’和以行政人員的身份來處理問題,在這裡是絕對必須的”91。斯大林把列寧的這一思想完全搬到文化工作的管理上來:首先,把社會科學、自然科學和文學藝術事業完全納入行政管理單位,便於使用、管理和控制。學術研究和學術活動嚴格的按照上級的指令辦事,否則,就可能被處分、降職,乃至被趕出研究單位。對於一個學術工作者來說,這不僅意味著失去工作,而且丟掉了飯碗。斯大林晚年也從區域性感到這個問題,他曾舉例說:“在中央和各共和國的語言學機關中,有一種為科學和科學工作者所不應有的制度統治著。稍微批評一下蘇聯語言學情況,……都會遭到語言學的領導集團的壓迫和制止”,或者“被撤職和降級”92。其次,實行“理論專制主義”。“30年代中期以後,蘇聯禁止一切領域對理論、科學的自由討論,大搞理論專制主義,從肉體上消滅不同政見者,從理論上確立獨斷專行的唯我主義、‘理論皇權主義’,以斯大林的三本書來壟斷社會科學的創造權和發明權。斯大林的理論成為一切思想的源泉,佈道式的講壇”93。對於學術界的爭論問題,學者沒有發言權,只有領導才能定是非,學者的任務就是按領導的指示辦事,連對《真理報》發表的文章,也“不準討論,只能照辦”。

蘇聯的這一套管理文化的體制,不僅扼殺了廣大學者和科研人員的積極性,並且導致理論思想和學術思想的僵化,學術研究變成領導人推行的方針政策的“傳聲筒”、“抄寫員”。更為甚者,這種體制還滋長了學術界的不正之風。一位外國學者說,由於行政權力過大,“可以任意地決定他人的物質生活和提升,可以隨心所欲地進行重要的生活資料的分配,可以暴露別人的隱私,可以決定一切——這使社會上許多人產生了一種羨慕之心和吸引力,嚮往成為這個機構中的人。這樣,在黨的機構內,也開始出現往上爬的鬥爭”94。正是這種誘惑力,使一部分學者墮落成為“不學有術”的文化政客。

“蘇聯文化模式”的三個特點(2)

第三, 實行“胡蘿蔔加大棒”的知識分子政策。

蘇俄十月革命以前是個文化落後的國家,文盲佔70%。據蘇俄1922年公佈的調查數字,1914年,在校中學生只有635591名,1922年為591645名,農村只有14575名。大學生總數為127000人,在校大學生僅36000人。1935年法國著名作家羅曼·羅蘭訪問蘇聯,高爾基曾向他介紹蘇俄農村由於文化落後導致的愚昧狀況:“俄國農民在電話和電燈面前顯出迷信的恐懼。當他們在農村添置留聲機時,老頭們請求機械師:‘喂’,讓他出來!‘他是誰?’‘魔鬼!’……當第一輛電車在下諾夫哥羅德(高爾基的家鄉)開動時,一個男子對自己畫了十字,喊道:‘喂,壓死我吧!’接著,他撲向輪子下面”95。

十月革命以後,隨著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發展,迫切需要大量的知識分子。列寧多次講過這個問題,斯大林執政以後,也十分重視知識分子的培養和使用。他曾先後提出“技術決定一切”和“幹部決定一切”的口號,多次批評藐視、鄙視、敵視知識分子的現象,1936年11月25日,在全蘇蘇維埃第八次非常代表大會上所做的《關於蘇聯憲法草案》的報告中宣佈:“我國知識分子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們蘇聯的知識分子,是同工人階級和農民骨肉相聯的完全新的知識分子”96。在斯大林執政時期,蘇聯的教育事業有了迅速的發展,請看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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