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滿樓聞言並不理睬,卻冷聲道:“日月神教就如此濫殺無辜麼?”
“我日月神教想殺就殺,哪有諸多廢話?你和這些人是一夥的麼?”一個教眾極囂張的衝著花滿樓喝道。或許是花滿樓不論從氣度還是衣飾都不凡,那些教眾一時間還摸不清他的底細,因此不敢動手。
未及花滿樓說什麼,潞東七虎裡一息尚存的老大,口吐鮮血的衝著花滿樓求救:“救命…大俠…救命……”
花滿樓一個閃身人就出現在了他身旁,一旁猶自拿著刀的教眾愣了一下,隨即怒喝一聲,一刀劈下。花滿樓連身都沒回,只是伸手一夾,靈犀一指!教眾的刀就像被插在石縫裡紋絲不動。花滿樓微一用勁,刀便一下斷成了兩截。
教眾們大驚,花滿樓這一手功夫顯然震懾到了他們。
然而,就當花滿樓想扶那潞東七虎裡唯一的倖存者時,一旁卻又傳出腳步聲。花滿樓眉頭微皺,他已經聽出來人是誰了。
果然,楊蓮亭輕輕擊掌,緩步朝著花滿樓走來,口中道:“花先生好俊的武功。我之前在客棧沒看見花先生,還道花先生已經走了,覺得未能相送很可惜。不想竟在這裡遇到花先生。難道花先生見教主不成,還想硬闖麼?那可就不能怪我楊某人不顧情面了。”
花滿樓聞言淡聲一句道:“花某曾有誓言在先,今生不再上黑木崖。所以楊大總管儘管放心。”
“呵呵,如此就好。卻不知花先生為何會在此地?”楊蓮亭問道。
“天下人走天下路,莫非此處花某走不得?”花滿樓猶自淡聲。
楊蓮亭冷笑一聲,道:“此處乃日月神教的地方,楊某尊花先生為客,但還請花先生自重身份,莫要多管日月神教的事。”
“日月神教若是做出這等事,那花某說不得也要管了。”花滿樓說著扶起了一旁潞東七虎的老大,伸手如飛的點了他身上的止血穴道,同時低問道:“你怎樣了?傷哪裡?”
那人身上被砍了數刀,鮮血不止,所幸都沒砍在要穴上,就是身側的一刀看似傷的極重。不過這時候,他已經疼的說不出話,喉嚨裡發出“呼哧呼哧”的低啞呻吟。若非花滿樓及時趕到,估計他已經命喪日月神教教眾之手了。
楊蓮亭看著花滿樓的舉動,眼神裡露出極兇的光芒,他說道:“花滿樓,我告訴你不要插手日月神教的事!”
花滿樓根本沒理楊蓮亭,從懷中拿出一顆傷藥喂進了那人的口中,然後說:“你運氣調息一下,儘量止住血。”
“花滿樓!你聾了嗎?”楊蓮亭怒喝一聲,上前一步,他身後的教眾也是怒氣衝衝的朝著花滿樓叫囂。
花滿樓淡淡道:“我是瞎子,但不是聾子,楊大總管無須說的如此大聲。”
“花滿樓!你……!”楊蓮亭怒極反笑,盯著花滿樓看了好半晌,教眾們各個摩拳擦掌,似乎只等楊蓮亭一聲令下,就衝上去砍花滿樓。
只是楊蓮亭這時候卻偏偏沒了聲音。楊蓮亭眼中的花滿樓一舉一動都在生生刺激著他。他之所以對花滿樓有所顧忌,是因為他一直覺得東方不敗對花滿樓似乎很不同。這是他做為一個下人,應有的眼界。這和實際也確實相差不遠。
但是楊蓮亭原本是一個地位低微的人,可他卻偏偏絞盡腦汁想要成為人上人。而這幾年,他的目的似乎也達到了。在整個日月神教裡,他似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讓他的自傲心理暴漲。況且,日月神教本就是江湖人的組織,不論說哪個,都沒什麼顯赫家世,各個草莽氣息十足。
可偏偏現在出現在楊蓮亭眼前的花滿樓,卻完全一副世家公子的氣派。楊蓮亭百般不明白,為什麼花滿樓不過是一個瞎子,在洛陽也只是開了個茶鋪,又賣點花草什麼的,卻偏偏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