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對我兒,佳作了什麼?!”
“蓮二,冷靜下來!”柳生比呂士看都不看一邊還在糾纏的酒井夫,攔住過路的護士用最快的速度把情況描述了一遍,然後就拉著懷裡抱著個人的自家軍師匆匆的跟在護士身後快速衝向胸肺心臟外科。
真田未央這一次的發病前所未有的嚴重,真田家的所有人接到柳生比呂士的電話之後在最快的時間裡聚集在神奈川縣綜合醫院裡。而當最後一個真田家的成員——從東京趕過來的真田誠一郎到達醫院的時候,真田未央剛剛脫離危險,安靜的躺在病上。
“誠一郎,弦一郎,你們跟我出來。”真田將臣明知道躺在病上的小兒不會被病房外隔著玻璃的他們吵醒,卻還是小心的壓低了聲音,頓了頓,又看向兒子身邊的那兩個心思明顯都放在兒身上的少年,“還有你們兩個,也一起吧。”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會告訴你們的。”真田將臣把人帶到院長特別準備的休息室,眼神凌厲的掃過柳家和柳生家的小子,“而你們,必須保證,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們絕對不會向我兒透露一個字。誠一郎,弦一郎,你們也一樣。”
“是!”柳蓮二眼睛都沒眨一下,回答得乾淨利落。
“我明白了!”柳生比呂士臉凝重,但同樣給出了自己的保證。
“我們知道了,父親。”
很好——真田將臣滿意的微微眯了眯眼睛,掩去眼裡的讚賞。
“那個男人——就是未央名義上的舅舅,死在一年前的一場車中,而那個時候,守在他身邊的人……是酒井佳。”
真田將臣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已經很不好的臉變得更加難看——這意味著什麼?
“在那個男人死後不久,我們曾經接到過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告訴我們她知道未央的下落,她可以告訴我們未央的下落,但是——前提是我們必須答應她放過酒井家。”真田將臣記得很清楚,那通電話裡的有些發抖的聲音聽起來是個很年輕的孩子,“我想你們大概都猜到了,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酒井佳,她在那個時候就知道了未央的真實身份……卻一直沒有說出來。”
果然是這樣!柳生比呂士想起剛才的那場可笑的對話,什麼在東京見到未央的時候才知道她是真田家的——酒井佳,她竟然在這種時候還在撒謊!
“當時我們答應了她的要求,而根據她提供的訊息,我們也的確找到了未央。只是那時候的未央情況已經很糟糕了。”
自己父親的話讓真田家的兩兄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未央剛被接回家時的情形,不約而同的偏過頭,不想被人看到他們微微泛紅的眼圈。而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存田家兩兄弟的反應裡也猜得出那時未央的情況究竟糟糕到什麼程度。
“酒井企業因為經營狀況不佳已經快要宣告破產了,前一陣子,酒井曾經來正真田家和柳生家,希望我們兩家看在他們的兒曾經因為比呂士和未央差點送命的份上幫他們一把。真田家拒絕了,而柳生家……拒絕的同時也作了些別的事。而本來一直在國外待著的酒井佳在這個時候被她的父母叫了回來——酒井在走投無路之下,想存田和柳生兩家的小輩身上下手,尤其是未央,他們似乎認準了未央的善良,想打一張感情牌——告知所謂的真相,誠懇的認錯懺悔,然後想象未央會心軟的原諒年少無知,無心之失的人。酒井甚至還安排了一場少身患絕症祈求原諒的好戲,卻被突發的車亂了計劃。”
面對這樣醜惡的真相,還很稚嫩的少年們都沉默了。
柳生比呂士在意的並不是他被欺騙的事,而是那個真正受到傷害的人——對於未央會這麼激動的原因,他已經聽蓮二說了。酒井佳的那些話,都是在她父母的授意下說出來的,只為了挽救快要倒閉的酒井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