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回去休息吧。”算算時間,爺爺在這裡也已經守了有半天了。
“嗯,好好照顧未央。”老爺子壓低聲音,小心的把安穩的睡在他懷裡的小人兒放在病上,不在意的略微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掉的手臂,“一會兒我讓宗藏算吃的來,再讓將臣來換你。”未央睡了這麼久,醒來肯定會餓得。
“我知道了,爺爺。”真田弦一郎同樣小心的控制著音量,看著自家爺爺,神間略帶請求,“爺爺,今天就讓我留在這裡吧。”
“……那你就留下吧。”老爺子何嘗不瞭解孫子的心思,既然他想留下來就如他所願吧。
送走老爺子後,真田弦一郎定定的站在邊看著安安靜靜躺在上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探了探小人兒的鼻息——還好,是有呼吸的!彷彿到現在才緩過勁來的坐在邊的椅子上,他實在害怕看到這樣蒼白的,沒有生氣的。第幾次了呢?明明每次都說會保護好她的,這次又沒有做到啊。
如果沒有柳……
深深的嘆了口氣,真田弦一郎替上的小人兒掖了掖被角,又習慣的順手試了試額頭的溫度,沒發現異樣才收回手,繼續靜靜的守在邊。
“真田。”門外傳來橋聲,真田開啟門,是還裹著杉穿著病號服的柳。
“先進來再說吧。”側身擾外的人進來,真田小心沒有發出聲音的關上門。
“她還沒醒?”已經睡了兩天了。柳蓮二多怕當時受了傷的他會闌及趕回去,即使在他們都被送進醫院之後他還是會做噩夢。沒看到她真正清醒過來他是不會放心的。
“幾個小時前醒過一次,只和爺爺說了間話就又睡了。”真田弦一郎眼光掃過自家隊友手臂上的一大片白,想了想還是開了口,“你的傷要不要緊?”言外之意是會不會影響到他打網球。他這兩天一直沒有精力去管別的事情,直到現在看到柳本人才想到這次的受傷可能帶來的後果。
“皮外傷,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多年的相處培養出的默契讓柳蓮二明白真田話裡的含義,很快的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答案。其實他自己很清楚的,即使這次的傷會讓他以後再也不能打網球了,他也絕對不會後悔的,事實上,現在在他的生活裡,最重要的已經不再是網球了。
“那就好。”真田聽到這個答案,眼底閃過一絲釋然,“……謝謝,柳。”
柳蓮二把一進門就放在上的那個小人兒身上的視線轉移到某位兄長大人身上,只是輕輕的對他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他的道謝,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這聲謝謝不僅是為真田自己,還是為真田家說的。
真田也沒於說話,兩個少年就這樣安靜的在病房裡守了一整。
“……哥,哥?”一醒來,就覺得手上微沉,轉頭看去,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握住我的手的少年不是我家皇帝哥哥是誰?心念轉動間,我大概能猜到他心裡的某些很欠扁的想法。但是即使內疚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
“你終於醒了。”另一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像是好久好淨聽到的男中音。
“蓮二!”我急忙轉向另一邊,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軍師看起來有些憔悴,想來應該是一沒睡的結果,手臂上還纏著一圈杉,看來傷的不是很嚴重,“要是我沒搞錯,你也是病人吧。”
“沒看到你清醒,我不放心。”小傢伙大概不知道那天他趕到的時候她的情況有多糟糕,赤也那小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柳起身倒了一杯水,想要扶起上剛清醒嗓子沙啞的人,卻發現自己現在只有一隻手可以供他隨意支配,一時反應不過來的端著杯子愣在當場
“呵呵……咳咳。”軍師難得憨憨的樣子讓我沒能忍住嘴角溢位的笑聲,結果立馬現世報,嗆住了。
“未央!”一隻大手立刻把我扶坐起來,然後熟練的爬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