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捶了捶停止不動的哥哥,等他再次往前走之後才又開口,“對阿,誰讓這次地震你都不來找我的,你我這可是第一次碰到地震唉!你說該不該罰你?”
果然還是被她發現了。這樣聽來蠻不講理的話卻恰到好處的熨貼了真田出事以來一直自責的心。
“未央說得對,是該罰。”背上的小人兒還是那麼敏銳而又精準的感知到別人心中的負面的情緒,而且說出的話總是能暖暖的讓人釋懷,不再糾結於那些負面情緒中。
英文補習的經過早就在網球部傳開了,任誰也想不到未央會用那樣的方式去解開赤也的心結。這樣的冰雪聰明,難怪連赤也那小子在她面前也乖的很。
冬日暖陽下,表情嚴肅,眼光卻溫柔的少年身上揹著嬌俏可愛,但是看起來有些虛弱的少漫步在神奈川的街道上,從他們身邊走過的路人還能聽到兩人讓人忍俊不的對話——
“哥哥,我想吃鰻魚飯。”
“好……”
“還有那個,銅鑼燒!”
“好……”
“我要三份拉,太郎叔叔和將臣爸爸都喜歡吃這個的。”
“好……”
“……哥哥你能不能換句臺詞?”
“……嗯……”
“……”
當我再次邁入久違的立海校園的時候,發現那天地震被毀掉的校舍什麼的都已經重新修復的煥然一新了,整個學校已經完全炕到那場地震帶來的影響。
“あらあら,我們的小未央終於出現了。”很淨見的人學們還是一樣的麗動人,而且習慣仍舊沒變——我一踏入舞蹈社的大門就被田原人抱了個滿懷。然後就是被其他人們挨個抱下來。
“歡迎回來,經理。”
“我回來了!”
班上的同學們看到我回來上學之後也給了我長久的掌聲和熱情的擁抱,當然只限生拉,而八卦小真和奈更是眼淚汪汪的拉著我的手就不肯放。就連一向不到無不得已決不跟我多說一句話的武痴同學都結結巴澳對我說了句“你總算回來了”,讓我受寵若驚。最後在長野大叔叫破喉嚨之前才安靜下來(長野:再次宣告!我只有45歲,不是大叔!)
“おやおや,お姫様回來了呢。”能把好好的敬語用這樣的腔調說出來的當然只能是保健室的淺野醫生了,“我在想你這小傢伙要休息到什麼時候呢。”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在第一節課結束之後我就被我家哥哥打包私保健室,理由是剛剛出院還是要注意休息。唉,幸虧我不是容易發胖的體質,否則的話要是有人把我按斤兩賣掉還能海賺一筆呢。
“回來就好,我看你臉還是不太好,先睡一下吧。”揉揉小傢伙的頭髮,淺野把保健室讓了出來。
好吧好吧,反正我在就已經取代小海帶的立海睡神的地位,也不在乎在把我的勢力範圍擴充套件到東京華麗麗的冰帝去了,小綿羊,你救著讓賢吧。
話說來——
“清水同學,你……”怎麼還在這裡?以前可是一把我私地點就迅速閃人的說。
武痴同學非常有個的給了我一個白眼,就轉頭不再搭理我了。
不,不理我……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睡我的覺好了……不理我……
中午,午餐時間,學生會辦公室。
今天網球部的正選陣容是我在這個午藏點看到的最整齊的一次,我推門進去的那一瞬間,齊刷刷八個大男生七個站在我面前,還有一個,我家哥哥站在我身邊,這樣的陣勢讓我頓覺空氣稀薄起來。
“呃,大,大家能不能坐下來先?”這算是網球部特有的歡迎儀式嗎,“那個,這樣我的脖子會跟我抗議的……”
沒有人說話,又齊刷刷的坐下來,動作整齊劃一,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