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頓時衝了上來將陳天鬥二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哎呀!名門正派耍流氓啦!”
陳天鬥心中憤恨,體內那一股湧動的力量似乎就要爆發出來,令他的雙眼都充滿了一絲紅色的火光,眼睛變成了紅色。
“呃!”陳天鬥一聲悶哼,身體上又傳來了那如火燒一般的感覺。
“不行,不能在這裡讓他們察覺到什麼,不然的話這些傢伙一定會叫幽蓮宮其他弟子過來,將我看成妖怪處置!要是讓他們知道我一個平民,已經突破了覺醒期,必定會好好的審我一番!”
陳天鬥心裡想著,便將這股火壓了下來,忍著五個師兄弟拳打腳踢,長劍挑破了衣衫。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夜晚,陳天鬥與二蛋兩人已經是鼻青臉腫,被關在了柴房之中。
“哼!想走?哪裡那麼容易?師父將你們收進門,你們就應該感激,幽蓮宮是別人想來就來的嗎?”
門外,那粗狂的漢子一番怒罵之後,便離開了門口。
而這時,另一名女裡女氣,娘娘腔的師兄卻又從柴房的窗戶探出頭來,對著陳天鬥二人說道:“你們別在意,只要乖乖聽話,我們是不會為難你們的。呀!看你的臉,都是傷,師兄好心疼呀。”
看著娘娘腔的那副模樣,陳天斗頓時感覺到一陣噁心,向著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死變態!娘娘腔!”
“你!你罵誰呢!”那娘娘腔師兄豎起了蘭花指,指著陳天鬥說道。
只聽陳天鬥一聲冷哼:“哼!誰搭腔我就罵誰嘍!”
“哼!你真是該死的傢伙!你就在這裡等死吧!我看你怎麼逃出這裡!”
說完,那師兄便一瞪眼,一跺腳,扭著腰胯一副女人般的姿態離開了柴房。
誰知,他剛一走,另一個男人卻又探出了頭。
這些人就像是輪流上來看笑話一樣,當真是讓陳天鬥發飆了!
“滾開!你們這些賤人!”
“嘭!”的一聲,陳天鬥從身邊抄起了一塊轉頭,向著那視窗扔了過去!
“哎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師兄,我們還是走吧,這小子現在瘋了!”
“他…他用磚頭砸我!”
“哎!你不是也打他了嗎?走吧走吧!一會兒師父又要來罵了!”
在窗外一陣喧囂之後,那其他幾人似乎也離開了。
很快,柴房之內便恢復了一片安靜。
二蛋坐在陳天斗的身邊,鼻青臉腫,滿頭枯黃的柴草,一副狼狽相說道:“天鬥哥,我們一定要走嗎?離開了這裡,我們又變成無家可歸的孩子了。”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那個老頭子!居然騙我們當雜役!”
陳天鬥輕咬著牙齒,不甘道。
二蛋抓了抓亂蓬蓬的頭髮,道:“可是,師父也沒說不教我們**啊。”
“**?等他教我們**,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難道你沒聽到嗎?他要我們挑水掃地,當雜役!我們堂堂男兒,怎麼會給那些女孩子做這種事情呢!”
想到這,陳天鬥恍然大悟般繼續說道:“我明白了!我說怎麼這個老傢伙在龍陽城招不到弟子,原來很多人都知道,幽蓮宮是女子門派,男弟子沒有地位,擁有一腔熱血想要闖出一番名堂的男人,誰會想來這個鬼地方!”
“那天鬥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哈!一間小柴房,還想難得住我陳天鬥嗎?等到深夜,我們就逃出去!”
陳天鬥一咬牙,擺出了一副嫉惡如仇般的表情,好像流雲堂這幾個人都是一群地痞敗類一般嗎,無比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