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員報名的情況下,勉強符合了報名參賽資格。
這要上場了,不露餡才叫出了鬼!
“你試過這東西嗎?”滿臉狐疑的將手中的步槍遞到了江晨的手上,身為射擊教練的王濤,視線一直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
一般來說,在比賽前一天晚上,運動員都會選擇好好休息,尤其是射擊運動員,這種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專案,在賽前更是需要充分的休息,以保證賽時精力能夠集中。
像江晨這樣臨陣磨槍的運動員,他當了這麼多年射擊教練,還是第一次見到。
“放心,放心,”江晨擺了擺手,將手中的氣步槍上膛,對準了十米開外的靶子,“我就是賽前找找感覺,隨便練下。”
說著,他端起了氣步槍,對準十米開外的靶子扣下了扳機。
子彈準確地命中了靶子。
看到電子靶上跳出的數字,王濤的眉毛忍不住抽搐了下。
“多少環?”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江晨將氣步槍擱在了旁邊,回頭咧嘴笑了笑,露。出了滿口白牙。
回應了江晨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王濤放棄似得說道。
“0環,你脫靶了……”
……
射擊比賽和使用槍械是兩回事兒。
後者是應用技術,而前者是一門藝術。
十米氣步槍究竟有多難呢?以前江晨沒什麼感覺,直到他拿著氣步槍站在靶前,才體會到了這其中的困難。
首先是靶子。
毫不誇張的說,十環實際上只有針尖大小,整個靶子只有一元硬幣那麼大,而且還與選手隔著十米的距離。試想一下,隔著十米距離去射一枚硬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眼神稍微差一點,別說是比賽了,連靶子都不一定能瞄的準。
也正是因此,扛著氣步槍踏上了賽場,站在了14號射擊位的江晨,心中還是略微有點小緊張的。他現在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開無雙。嚴格意義上來講,氣步槍也是武器,開無雙的話,將武器的運用發揮到極致,擊中靶心應該沒什麼問題。
只是……
開隱藏基因程式碼究竟算不算作弊?
“你確定你摸過槍?”站到了江晨旁邊的射擊位,15號位的美國選手馬修埃蒙斯掃了眼他扛槍的姿勢,語帶調侃地說道,“如果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聽到有人向自己搭話,江晨哈哈笑了笑,說道。
“這你放心好了,我摸過的槍比你見過的都多。”
“是嗎?”馬修冷笑道,“我退役前可是海軍陸戰隊王牌狙擊手,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那我隨便舉個例子好了,”江晨侃侃而談道,“撕裂者步槍聽說過嗎?還有pk2000。星環陸戰隊的標配,你肯定沒玩過吧?在我看來什麼m4a1、m16a2,在它的面前就是個渣。”
馬修眉毛一豎,剛要爭辯,裁判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請14號選手與15號選手保持安靜,比賽即將開始。”
聳了聳肩,江晨沒有和那人廢話,拿起了手中的氣步槍,對著前方的靶子虛瞄了幾下。步槍的型號與他在酒店中見到的那把不一樣,但重量和質感差別不大。
側目掃了馬修一眼,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不屑和嘲諷,江晨淡淡地彎了彎嘴角。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基因程式碼,但現在他已經將這些玩意兒拋在了腦後。現在他開啟基因程式碼已經不需要腕錶奈米探針靜脈注射了,憑本事放技能,怎麼也不能算作弊吧?
比賽正式開始。
將步槍架在了射擊架上,江晨慢悠悠地上膛,將肩膀貼在了槍托後面,右手單手持槍,靠近瞄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