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字每天都在更新。一共25。3萬人死於病毒,是你們下的毒。誰是惡魔?是你們,是你,拉迪斯夫先生。”江晨的手指在防彈玻璃的影子上點了點,說道。
拉迪斯夫無動於衷地看著江晨。
身為一名傭兵,他並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罪惡。本來他賺的就是血錢,如果他哪次任務中失手了,也不過是成為那個數字上的一員。
突然。他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江晨揚了揚眉毛,笑著說道。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在馬其頓共和國色雷斯省一家福利院,大女兒現在正在讀高中,小女兒患病住院。我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