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素兒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從近日聽來關於醉脂樓的事蹟中,我就知道,你是在折磨自己,不想讓自己好過。”
“雲姨,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折磨自己呢。”心下卻驚道,雲姨眼力真歷害,本以為沒有人知道我瘋狂的轉變因為怨恨,在他們的眼裡,也許只是認為本該如此。
“泠兒,你的苦處,雲姨明白。”雲姨憐愛地握著我的手。
我抬起晶晶亮亮的眸子,輕輕地扯開一個笑。“雲姨,你要我從他身上拿什麼東西?”
我暗自心驚,關係幾千人性命?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歷害。
“鐵玉令。”
鐵玉令?腦子裡飛快地閃過撞見素兒跟司徒明在亭子裡的那天,司徒明步步逼迫素兒,為的不正是鐵玉令嗎?
南宮墨再遇
一連幾天,我都過得混混惡惡的,一想到要接近司徒明,我的心情便沉重起來,為什麼是他?如果是別人,我可以十分完美地鐵玉令拿手,而對司徒明,卻沒有把握。其實我不是怕或是對自己沒信心,我只是不想面對他,我怕自己會把持不住恨意,素兒的死,我始終不能釋懷,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司徒明又怎麼會找上素兒,而素兒,也不會愛上他。
邊走邊想著,帶著面巾的我,怎麼也掩不住緊鎖的眉心。
大廳裡,姑娘們談笑風聲地忙碌於行行色色的人群中。我的雙眼,變得晃忽起來,好像所有的熱鬧都與我無關一般,只是茫然地站著。
而此時,一道爆怒的男音,驚地響起。“他奶奶的,你裝什麼清高,你這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竟然跟老子說什麼狗屁賣藝不賣身,那你青樓的招牌是用來幹什麼的,今天,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老子今日就一定要睡了你這賤人。”說完,欲勢要打那姑娘耳光。
我聽了,本來憂鬱的的心情,狂怒起來,快步走了過去,狠狠地抓住那男人的手,狠狠說道,“這裡不賣,要找女人,到隔壁倚香樓去。”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見是女人拉著他的手,臉上的爆怒神情更深了。他用力地甩開我的手,然後嘴巴極為惡毒地說道,“不賣?前些日子,你們樓裡的姑娘沒少在大爺我身下叫浪快活,現在竟然敢說不賣。你們這群賤人一個比一個yin蕩,少跟爺我玩這套。今日,老子就一定要讓你們這賤人當這眾人的面,賣給老子。”
惡毒的話音剛落,那個噁心的男人像發了狂般,向我撲過來。兩眼,滿是銀猥的慾望。
我急忙閃開,那男人一下撲了個空,他狠狠地睨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撲向剛才那個女子。那女子許是被男人瘋狂的舉動嚇動了,竟忘了閃開,身子被男人壓向一旁的桌上。
我十分憤怒地抓起桌上的灑壺,用力地砸在他頭上。他吃痛的一咧牙,原本半壓在姑娘身上的身體,爆跳起來,以很快的速度,揚手向我蓋來。
眼看那充滿力量的一掌就要落在我的臉上,眾人都驚撥出聲,但沒人過來幫忙。那一個惡毒男人,一看就是練過武的,他帶內力的一掌蓋下來,我不死也半傷了。
許久,預期的疼痛並沒有落下來,我斂了斂心神,看向剛才那個男人。
一個溫雅俊朗的身影,映入眼前。而那個惡毒男人的手,正被他緊緊捏著,那男人,痛苦地嚎叫起來。
“泠兒,你沒事吧?”溫雅如玉的聲音,帶著絲驚喜與擔憂,輕輕響起。
我搖頭,目光還是呆呆地看著他。
南宮墨,他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帶著面巾嗎?他怎麼知道是我?
南宮墨俊朗飄逸的臉上,溫柔地對我一笑。
“泠兒……”
感覺他似是有千言萬語,而又不知從何說起。而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