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去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鄧老爺子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維正規化,他們的思維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是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幹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的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裡這麼多人,只有廄廄一家富了起來,其它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廄廄上過學?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了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了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餓著。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後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些奇怪,因為晚上一般沒人過來。過去開門,卻是衛強的媳婦。她面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後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彙報工作”。但一想,衛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寞難耐,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我跟在她身後,她的頭髮有些溼,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臉通紅有大半是因為洗澡的原因,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箍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些興奮。
進了屋,我一句話沒說,立刻把從後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鑽到了衣服裡不停摸索,最後停在她奶子上,捏著奶頭玩弄,笑道:“怎麼,來彙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奶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奶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些不大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面色更紅,微微出汗了。
我放開她,起身,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知為什麼,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衝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扎。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誘人,好像膽子有些大了,敢這麼直直的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終於還是脫光了,我讓她站好,要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她輕咬著嘴唇,面色緋紅的照做了。
我雖有些衝動,但並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奶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玖嬤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髮很細膩,不顯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