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應也是極快。只是停頓了那麼一剎那的功夫。右手就往腰後摸去,隨之左手用力一拉繩索,整個身體翻轉過來,用雙腳勾住了船舷。
“動作挺麻利的嗎?”
站在船舷邊上的秦風也沒急著出手,直到那人翻過身來,抬起右手的手槍之後,突然一把拉住了那人的手腕,直接將他的身體拉到了甲板上。
“你先休息一下吧!”秦風順手在那人的頸動脈上一捏。原本還在掙扎的身體頓時安靜了下來。
就在秦風出手的同時,白振天也是如法炮製。將緊隨第一個人上來的人也解決掉了,根本就沒給對方開槍的機會。
秦風和白振天的出手動作都很小,拉著繩索正埋頭往上爬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情,一個個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接連冒出頭來。
這對於守株待兔的秦風和白振天而言,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難度,半個小時過後,甲板上就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
“疤哥,四哥他們已經上去半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有訊號傳回來?”
從三炮他們所在的這艘船上,是看不到遊輪甲板上的,如果不是之前秦風和白振天站在了船邊上,他們也是無法發現二人的。
在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後,漁船上的人也開始沉不住氣來了,按照以往的經驗,基本上在十分鐘之內他們就能控制住一整艘船了。
“急個屁啊,這艘船那麼大,肯定花費的時間多。”
疤哥的心中雖然也有些忐忑,但還是強作鎮靜,其實他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只是在手下面前不能表露出來罷了。
不過從遊輪處沒有槍聲傳來,說明事情還在控制之中的,疤哥只能用這一點來安慰自己。
“告訴老吳,把船發動起來,另外把艦炮給我升起來……”疤哥想了一下,還是提前做好了準備。
之所以敢來劫持這艘超大的遊輪,疤哥並不是只依仗甲板上的火箭炮的,而是他的這艘改裝漁船上,有一門真正的軍用艦炮。
那是在一九九二年年底的時候,疤哥從前蘇聯一個海軍軍官手中買到的。
那會蘇聯剛剛解體,軍隊很長時間都沒有發餉,那個海軍艦隊的主官於是拆掉了兩艘巡邏艦,將小口徑的艦炮賣到了軍火黑市上。
疤哥的家族世代都是在海上討生活的,和蘇聯海軍一向有幾分淵源,這才花了十多萬美元買下了一艘艦炮。
靠著這艘改裝了的漁船,疤哥在海盜界混的是風生水起。
只不過疤哥以前一直都是在加勒比海混的,只是近段時間加勒比海域對海盜打擊嚴厲,這才準備回鄉呆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有著艦炮這個大殺器,疤哥在加勒比海的時候,甚至和墨西哥的武裝分子對持過,所以這才敢打這艘超級遊輪的主意。
隨著疤哥的命令,這艘帶了偽裝船帆的漁船甲板,緩緩的向兩邊劃開,一個黑黝黝的炮管露了出來,升到了甲板上面。
“媽的,不行就強攻,只要拿下這艘船,咱們退休都夠了。”疤哥臉上露出一絲狠色來。
雖然疤哥一直秉承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向來都不在亞洲海域作案。
但對於這艘掛著巴拿馬國旗的遊輪,疤哥還是動心了,因為那些富人們可是不會將這種超級遊輪開到海盜聚集的地方去的,在加勒比海的時候根本就沒這種機會。
“疤哥,對講機能接通了……”就在艦炮升起的時候,三炮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一直髮出交流電聲音的對講機裡,忽然變得正常了。
“老四,怎麼回事?控制住了那艘船沒有?”疤哥一把搶過了對講機,開口吼道,早知道等待的如此煎熬,他就自己帶隊上船了。
“閩南話?是中國人”對講機裡傳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