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狐,只轉過頭不再理會我,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很,有趣!
這樣隱忍的直接結果,就是導致某位姓皇名北都的人得寸進尺,時不時去挑撥一下“小”妖狐“脆弱”的神經。於是導致教室裡形成了這樣一個奇怪的氛圍,同桌的兩個人,一個越發的冰冷,一個笑得越發燦爛。而其他同學,在顫抖中默默的離這二位更遠了些。
“哎呀,南野,原來你都不參加社團活動呀,我就說我參加完社團活動從來都沒碰到過你呢。”我笑眯眯的追上南野同學的腳步,聽到我的聲音,已經習慣的某人根本就懶得回頭看一眼,徑直往前走著。而且,我有注意到,腳步還微不可察的加快了那麼一點。
“你不參加社團活動就不怕到時候畢業的時候有影響?”恩,雖然國小的社團活動要求不像國中高中那麼嚴格,不過也是很重要的啊。還沒被南野媽媽感化的妖狐,還是野性很重的。
仍然不理。
“我參加的是家政社,活動都很輕鬆呢。”小loli們一起做做糕點什麼的,賞心悅目啊,“你看今天就沒有活動,比其他社團都寬鬆呢。不然,”我“好心”的提議道,“南野也參加家政社如何?”
南野的腳步走得飛快,不過我也不慢,很快兩人就走出學校,我仍然笑著念念叨叨。終於,被我念了好些的南野同學忍無可忍,驀地一個轉身,“你到底想幹什麼?”
已經習慣他冰冷的視線,我絲毫不介意的笑得更明媚了些,“和你做朋友啊,你看我們兩個被分著坐到一起,這麼有緣,而且如果一直是按照學號排座位的話,我們還要當好多年的同桌呢,所以趁現在就搞好關係,以後也好相處啊。”
“我沒有朋友。”從來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妖狐冷冷的道。
“以前沒有,並不代表現在沒有嘛,也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啊。”我笑道,“所謂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我說了一半的話,猛地吞了下後半截,畢竟,任誰在看到指著你喉嚨的薔薇花時,也會下意識的住口的。
而且,我左右望了望,什麼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一條僻靜的小巷中了。啊,我該說果然不愧是南野秀一嗎?
鮮紅的薔薇,在白皙的手指間夾著,越發顯得豔麗。南野一改往日的冰冷,翠綠的眸中閃動著真正的殺機,“你……”
他剛開口,還未得及說什麼。就在這麼突然之間,我們周圍的氣氛一變。我和南野同時一凜,他慢慢放下手裡的薔薇,同時警惕的左右望著。我也收斂了心神,這種奇怪的感覺,太不對勁了。
兩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朝對方靠了靠,我輕聲問道,“知道是什麼嗎?”
南野搖頭,聲音也放得很低,“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
我點頭,對野生的妖狐預知危險的能力很有信心,如果連他都說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的話。我捏緊了書包帶子,雖然知道這是無意義的行為,可人一遇到危險,這種潛意識想要握緊什麼的行為,哪怕我活了兩輩子,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兩人正警戒著,忽然,我們眼前不遠處的空間,像被什麼撕裂了一般,然後,接下來的事,幾乎成了我眼裡的慢動作,一個臉戴著面具的怪物,從空間的縫隙慢慢的,慢慢的擠了出來。
“大,大……虛。”我顫抖著聲音,腳有些發軟。水鏡的力量固然強大,但是受我現在身體還小的侷限,根本不可能完全發揮,而且還有很多力量的使用方式我並未摸透。再加上,我身邊的妖狐,也還沒完全覺醒。
“什麼?”南野皺起眉頭。
現在可不是發抖的時候,我狠狠的一咬下唇,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不少,一把拽了南野,“快跑。”
不用我特意吩咐,南野感應危險可比我快了不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