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應天水師的那名將領,心下方才安定了一些下來飛,紛紛回救,這樣一來,方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被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開啟的缺口已然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重現彌合住了,其他應天水師兵丁心下頗有些失悔,覺得若是抓住了方才的機會,只怕已然可以攻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上去了,不過良機稍縱即逝,眼下唯有再行創造出這麼一個機會來,方能得償所願了。
應天水師將士心中倶是這般想法,攻勢便愈加凌厲,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那些心存私自逃生之念,不肯出死力拼鬥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牟勇,眼見這等情形,便知想要私自逃亡,已然是不切實際的奢望了,眼下唯有出死力抗拒應天水師的將士的這番猛烈攻擊,方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如此一來,鏖戰便是更見劇烈,殺伐之聲此起彼伏。
那名攻到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上的應天水師將領,眼見四周的漢軍水師兵丁越來越多,而漢軍方面卻是後繼乏人,不免有些心焦,只要和形同拼命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勉力打鬥,且戰且退,終於退到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的船舷邊上,舉刀殺退了幾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隨後便縱身一躍,跳回了自己原先的戰船。
剛剛退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也追到了船舷邊上,不過卻也是無能為力,方才衝擊上來大殺了一陣的應天水師將領已然退走,便是想要追上去,只怕也無法將其人滅殺,說不定要陷入應天水師將士的包圍圈中,如是如此的話,豈不是將自己的性命白白的丟在此間了,故而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雖是有心追擊敵軍的將領,不夠心下權衡了一下利弊,終於將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眼下追擊過去實在是有些荒唐,非但不能將對手截殺,只怕會被應天水師的將士將首級給奪取了過去,還是留待船上,繼續退守,不敢如何,只要守得住,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援兵再度來援,到時候局面自然會有所改觀。
“將軍,我等要不要追擊上去。”一名輕躁貓進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在這名漢軍水師身後急急忙忙的唿喝了一聲。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這名將領轉過臉來,臉色鐵青的對著這名牟勇喝罵道:“追追追,追個屁,格老子的,等追過去,人家早就跑掉了,更何況上了對方的戰船,便是上了賊船一般,想要安然無恙的輕鬆下來,怎麼可能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若是眼下追擊過去,只怕人家的屁股還沒有摸到,倒是先將自家的身家性命折損了進去,這般法子如何劃的來。”
聽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的出言斥責,方才出言相詢的漢軍牟勇自然是知道自己如此唐突的問詢,實在是跡近荒唐,眼下水師將領見責,自是活該。
此人便做小伏低,低聲下氣的對著眼前的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開口求饒道:“將軍切勿怪罪,小人不知輕重,胡亂開口,若是有些地方得罪將軍,還請將軍大人有大量,放過了屬下,小人自後定當小心服侍將軍,不知犯下這等過錯。”
這番畢恭畢敬小心謹慎的態度落入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眼中,自覺心氣平伏了不少,便微微嘆了一口氣對著這名兵丁開口言道:“本將軍倒沒有一定要治罪於你的意思,不夠你做事也要留點眼色,切莫如此躁進,要認清楚了情勢之後方才能夠行事,你曉不曉的。”
漢軍水師牟勇聽得將領如此言語,唯有奉命唯謹的回了一身道:“將軍教訓的是,眼下的情勢對於我水師實在是大為不妙,小人自當謹記將軍的此番訓誡,決不至於如何胡來。將軍看著便是。”
“本將軍哪裡有這份閒情逸致看著你的這等小事,不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