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眾人起身,令狐沛走過來低頭看看我,“你生氣了?”
“豈敢。”我撇撇嘴。
“還說沒生氣!”令狐沛哀怨的看著我,又看著引頸望向我們的一群大漢,說道,“看什麼看,穿山豹帶幾個弟兄把那幾個山賊綁下來;雷猛叫人把這馬弄走,換匹活的過來;陳方帶剩下的人把前面的石頭清了。”
眾人一齊領命,隨後熱火朝天的幹起來,令狐沛這才巴巴的走過來說道,“上午我就接到飛鴿傳書,說有人下了龍鱗令要活捉一個女人只一狼,我擔心他們說的人是你在這裡劫持你們,傳令讓他們過來,我一個不會武功比他們早趕到半個時辰,你說他們該打不該打?”
原來是這樣。本來還以為他在亂髮脾氣,原來是在懲戒那些人,心裡不由得軟了些,說道,“哦。”
“你怎麼不說你的馬日行千里?”旁邊那碧衣女子忽然說道。
“嘖!”令狐沛氣憤的超那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女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的翻了翻白眼。
“這位姑娘是?”我看著她。
“我家的丫頭綠水,從小野慣了,見笑見笑。”令狐沛說道,那女子哼了一聲,理也不理令狐沛,轉身去招呼剛剛下山的人。
幾個山賊被五花大綁捆到下面,我一看,竟然有幾個是中午跟我們在一個地方吃牛肉麵的大漢。
“東家!”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恭敬的遞上一張紙,令狐沛接過去看了看,然後遞給我。
“看來你接下來的路有麻煩了。”
暗黃的紙拿在手裡才知道,原來我真的上了龍鱗令。
“尋一女,二八年華,高五尺三寸,身形勻稱,風姿綽約,膚白貌美,擅易容。跟隨一白色雪狼,賞金十萬兩白銀,活捉,傷殘不計。……”
“這是你吧?”令狐沛問。
“哦,不是,我是男人。”我作勢摸摸下巴。
“好好,你是男人,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們先趕路要緊。”令狐沛說道,“你不是急著參加武林大會嗎?”
“……”我遲疑了一下看著他,令狐沛苦笑,“你看看我這臉,會綁架人賣錢的壞人嗎?”
我仔細端詳一番,點了點頭,“像。”
就像令狐沛說道,我真的很急著趕路,所以收拾好了以後沒再推辭,跟著令狐沛一起上了馬車。為免不必要的麻煩,白澤隨我一起坐到了車廂裡。令狐沛好像很累的樣子,我本來還想著跟他商量一下今後的路怎麼走過去,可他兩句話沒說完就困得前仰後合,沒一會兒就呼呼大睡起來。
外面的二十幾個大汗分為兩撥一前一後圍著這架馬車,看他們的武功雖說不上是一流高手,可各個也算內力深厚,加起來也很難對付了。看令狐沛這幅安心的樣子我也鬆懈下來,這一鬆懈就又困了,乾脆靠在厚厚的棉墊上也睡起來,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到醒來的時候竟然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
猛的坐起來才看見坐在一邊的令狐沛,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給我,說道,“這裡是悅來客棧,不是我說,你睡得好死啊!”
“!”我瞪了他一眼,隨後接過水喝起來。
“我想好了,我們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吧!”令狐沛忽然說道。
“咳咳咳……”我給他說的嗆了一口,“你不是要去京城嗎?”
“沒關係,我的好友什麼時候見都可以,我想去看看你們這個武林大會,只當去體驗風土人情好了。”
“說的輕巧,你不會武功,我又被通緝,這樣很危險。”想到他在路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就擔心。
“哈哈,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女人了!”令狐沛興高采烈的撲到床邊說道,“你救我兩次,我當初還遺憾自己不是女人,不能以身相許,這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