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譽只怕就毀在這個壞和尚手裡。那就太對不起六郎了。所以任由劫昆抱著猥褻,只盼望在劫昆不注意時,用匕首扎進他的心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苗雪雁額頭已經被汗水溼透,酥胸劇烈起伏著,儼然能看到她的心在跳。
劫昆淫笑著道:“能與兩位姐姐共度春宵,小僧就是死了,也甘心情願啊。”
“是麼!”苗雪雁忽然星眸閃過一絲殺氣,那柄匕首就朝劫昆胸口扎去,儘管功力全失,這一記殺手足以結果劫昆的性命,卻真不湊巧,偏偏劫昆身上穿了一件護身的軟甲,苗雪雁後悔自己還是心急了一些,沒有等到劫昆脫完衣服自己再動手。她氣的渾身亂抖,一口銀牙咬的咯咯直響,怒視劫昆的星眸中幾乎噴出火來。
劫昆先是一驚,後是一樂道:“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僧好心好意的與姐姐酒肉吃,又陪姐姐共度良宵,姐姐居然要暗算小僧,幸虧小僧穿了這件寶貝,否則小命就交代在姐姐手裡了。小僧死不足惜,可是小僧死了,誰來替姐姐解身上的‘陰陽合合散’的毒?”他歪頭看看衣衫不整的朱玉鸞又道:“小僧在肉中和酒中分別放了藥,姐姐們若是隻吃其中一種,定安然無事,若是兩種一起吃,必定慾火攻心,不行就男女之事,便難以清醒,不過姐姐放心,在這方面小僧還是有一些本事的,想定能應付兩位姐姐,小僧決不偏袒任何一個,事後,小僧願蓄髮還俗,與兩位姐姐共度餘生……”
苗雪雁那裡有心情聽他白話,又羞又氣之下,險些背過氣去。
眼看劫昆就要上手,忽聽門外一陣異響,一條身影和著一溜冷風破門而入,來人輕抬右手,一把抓住劫昆碩大的禿頭,那五根手指就象五把鋼鉤,抓的劫昆腦筋繃起多高。他哎吆一聲,立即喪失了反抗能力,不等他看清來人的相貌,就被來人把自己扔出門外,同時那人緊跟一掌,重重的擊中劫昆的後心,劫昆猶若斷線的紙鳶,摔向山溝。
苗雪雁一陣驚喜之下,看看來人,卻見他穿一身鮮明亮麗的鎧甲,玄色的黑狐披風肩領部分用五色鷹羽編製成護肩,襯托起巍巍多姿的欣長身材,一副飛鷹面具遮住半邊臉頰,面具後面透出威嚴而又高傲的目光。你———是誰啊?苗雪雁沒有半點力氣,她瞪著驚恐的目光看著來人。
來人微微一笑,道:“燕子莫要害怕。”
“是六哥?”苗雪雁隱隱聽出是六郎的聲音。
朱玉鸞也高興地說:“真的是六哥嗎?”
六郎摘下面具,“燕子,青鸞,是我啊。這禿驢,我的女人也敢動?你們沒事吧?”
苗雪雁高興地說:“六哥,真是太好了,幸虧你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們只有以死保住清白了。”
六郎舒了口氣說:“這禿驢是什麼人?”
苗雪雁說:“是回鶻的高僧,我們天山和回鶻沒有衝突,所以對他放鬆了警惕,險些中了他的詭計。多虧六哥及時出現。”
說著幫苗雪雁把衣領裹好,又拿過兩條毯子,分別給苗雪雁和朱玉鸞蓋上,她正色說道:“你們中了那淫僧的陰陽合合散,我也聽說過此藥藥性甚烈,如果不能陰陽合體,便有性命之憂。”
苗雪雁嘆道:“六哥,我們應該怎麼辦?”
六郎正色說道:“我先給你們倆運功療毒,然後我們來一夜夫妻生活,正好解毒。”
二女雖然說和六郎已經相好了許多次,但是在警戒森嚴的天山派聖池峰頂,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六郎運動功力,開始為她倆療毒。
苗雪雁明顯感覺到體內的淫毒在逐步減弱,原本火熱的身體已經有了冰涼的感覺,她點頭道:“好多了,謝謝六哥救我!”
六郎恩了一聲,給朱玉鸞輸功,但是朱玉鸞不省人事,無法配合她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