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航不依道:“小姑,你這分明是在罵啊,我不幹了。”
慕容雨秋道:“你不幹又怎樣?難道我害怕你?呵呵。”
慕容雪航說笑著,雙手就往她腰間癢處摸去,二女就此抱著滾作一團,慕容
雨秋彷彿一下子又回到少女時代,那時候,還未成年的慕容雪航,就是這樣與自
己整日嬉鬧的,十年了!十年,是自己人生最為金貴的十年,卻無情地消失在這
座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府宅。自從來到這裡後,自己還真的從未開心過,哪怕是
像現在這樣的開心也好,沒有,從來沒有過。每天只是過著極為單調,極為乏味
的錦衣玉食日子,人懶了,心老了,要不是昨夜突然看到慕容雪航與六郎的房事
,她甚至都要忘記什麼是情慾了,枯燥的生活都將她麻木了,猛然看到六郎那強
壯的男性象徵,讓她在震撼中從麻木堆裡甦醒過來。
慕容雪航用手圈著她的柳腰,說:“小姑,把我的男人分給你好嗎?我不想
看著你這樣墮落下去。看著你像一朵無助的花兒一樣,慢慢的枯萎,我的心裡好
難受,你應該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樂趣啊。“
慕容雨秋身子一顫,說道:“雪航不許胡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要我做這
種事?我就是偷男人,也斷然不會去搶你的心愛之人啊。“
慕容雪航悠然道:“可這是我和六郎都願意的啊。我們都不願意你一輩子都
埋沒在沈家這一片苦水裡,看著你苦苦的掙扎,我們於心不忍啊!小姑,你要是
真的幸福美滿的話,我絕對不會向你提這種事情的,關鍵是你在這裡根本就沒有
幸福可言,那種只有婚姻卻沒有Xing愛的日子,真不知道你是怎樣熬過來的。“
慕容雨秋不說話,心中卻是有了一些動搖,說實話,昨天晚上自從看了六郎
與慕容雪航的春宮之後,她的心就再也難以平靜,尤其昨天晚上,竟是出氣的心
潮澎湃,以至從來不曾自蔚的她,也忍不住撫慰了自己一次。現在又聽慕容雪航
提出這種荒唐的事情,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她內心中卻是波濤洶湧,幻想著六郎那
()
強壯的雄性器官身深入到自己的體內,那該是如何的美妙滋味呢?
都說只有男人才懂得意淫,可是女人若是聯想翩翩的話,一樣也會產生這種
出奇的效果,慕容雪航看著小姑出神的樣子,猜想她一定是想入非非了,於是悄
悄地將手順著她的裙中,順著絲帶摸了進去,帶著一片潮溼退出來,不等慕容雨
秋惱怒,慕容雪航已經吃吃笑著跑開了,她跑到門口,猛然回過身來道:“小姑
,今天晚上,我就讓六郎來陪你啊。“
六郎在嶽明明的房間,將嶽明明與沈慈一箭雙鵰,情竇初開的沈慈和春心盛
開的嶽明明讓六郎得到了非比尋常的滿足。回來後,慕容雪航將這件事情告訴六
郎後,六郎高興地說:“我說如何,我就猜到你小姑早就耐不住空房寂寞,馬上
就要紅杏出牆了,嘻嘻我這就去找她。“
慕容雪航急忙攔住道:“我小姑真不是那中水性楊花之人,她分明是中了你
的詭計,現在還是大白天,她會不好意思的,我都和她說過了,你晚上再去吧,
保準她不會反抗,順道將我們取臨州的意圖說給她,讓她幫我們想個辦法。“
六郎點頭,又問:“剛才你沒有和小姑說,我們已經有了取臨州城的意思?”
慕容雪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