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的瞪了起來,上語璇妥協了,都多少年了,他還是這個脾氣,“那你去吧,你小心點。”
她可沒忘記魏君殘三番四次的將廚房給拆了的事。
魏君殘見上語璇妥協了,臉色才緩和了下來,“璇兒,等我回來。”說完,端起碗筷就往外走了去。
午後陽光正好,眾將士就這麼震驚無比的望著魏君殘手裡捧著一個大鍋朝伙食房走了去。
而伙食房的幾個大頭兵正在那兒流著口水的討論方才上語璇留下來的那一鍋看起來糊糊的東西很好吃時,營帳突然就被掀開了。
然後,他們瞧見了一襲紅衣出現在伙食房內的魏君殘,那個方才那水潑上語璇計程車兵頓時嚇得跌倒在了地上。
其他計程車兵也是因為魏君殘的到來,而驚懼無比,連跪拜都給忘了。
魏君殘只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開口問道,“在何處洗碗?”
“啊?”眾士兵聞言,只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好一會兒才有人看到魏君殘手中的鍋,急忙跪著上前,想將鍋接過去。
誰知,魏君殘拿著那鍋就是不放,那上前接鍋計程車兵嚇得雙腿都在打哆嗦,越是靠近,就越是覺得他們陛下散發出的霸氣讓人不敢直視。
“放手!”魏君殘見那士兵竟然還敢搶,頓時冷喝了一聲,但隨即又想起了上語璇說的,對待手下計程車兵,態度要好點,於是重複了一遍道,“把手放開!”
其實,他態度好不好,只要他站在那兒都足夠震懾到人的,但魏君殘的重複,還是讓這名士兵錯愕了許久,直到魏君殘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才哆嗦的退了回去。
“你們是在何處洗碗的?”魏君殘掃了眼伙食房內計程車兵,第二次開口問道。
他完全可以將鍋丟下,但是想到上語璇說的那些話,他不想讓她不高興。
“陛……陛下……”眾士兵終於在一名白鬍須老官員走進來之後,鬆了一口氣。
魏君殘回頭,望著站在他身側的老官員,“太傅,你可知他們是在何處洗的碗?”
太傅一愣,在四周找尋了一遍,還當真是未曾瞧見洗碗的地方,“啟稟陛下,老臣也不知。”
魏君殘瞪了他一眼,那太傅急忙上前去搶魏君殘手裡的鍋,“陛下,由老臣來吧。”
魏君殘蹙眉,“你想害朕挨訓?害璇兒不高興?”
太傅,“……”
魏君殘為了嚴格執行上語璇說的,不能凡事都麻煩他人的教訓,在洗鍋上和手下的一群人杆上了。
當上語璇得知訊息趕到的時候,軍營中大部分的兵馬都出動了,目標只有一個,奪取魏君殘手中的那口鍋。
上語璇望著眼前的一幕,想笑又想哭,還是她上前,才將魏君殘給勸了回去。
一時間,軍營上下對上語璇的傳言,是什麼版本的都有,還是有人說她是魅惑君王的妖女,也有人稍微改變了那麼一點兒態度,認為上語璇沒那麼差。
上語璇發誓,她真的認為魏君殘不適合當皇帝,他太過恣意妄為了,而且他認準的便是全世界,他不要的就是山珍海味、珠寶玉石,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他很有爆發力,很有魄力,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成為人中之龍,讓人無法忽視,可他真的不適合去管理一個國家,去處理那些繁雜的關係,去協調那些複雜的人際。
上語璇不可能讓魏君殘將這些跟著他出生入死的人都趕走,讓他們去重新生活,她現在在這裡,唯一能做的,只是教魏君殘多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學會處理國家事務,畢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魏君殘從小就是在戰爭殺戮中過來的,他的父皇是東魏國的開國皇帝,一生戎馬,一生只有魏君殘一個孩子,就連死都是死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