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鬼大,不過,你這樣做,不怕你父王生氣嗎?”竹優塵也壓低了聲音道。
“嗷嗷,父王……”小魚兒望了望天色,天色不知何時已經黑了,父王要是進房間沒瞧見媽咪……嗷嗷,他還沒有想過這件事,他就想著先把媽咪帶走而已。
寒王府,寒楓閣
慕予寒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燭光斑駁,嫁衣丟落在地上,鳳冠放在床上的場景,那抹掛在臉上的溫柔的笑容霎時就僵持住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從心底衝了出來,慕予寒只覺得頭痛難耐,彷佛有無數的蟲子在侵蝕他的肌膚。
“啊——”的一聲狂吼,紫色的瞳孔變得如夜色般深邃,帶著的笑容染上了一層嗜血的意味。
“來人——!”慕予寒走到門口,對著夜色喊道。
兩道暗影一閃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跪倒在了地上,“有何人進過本王的房間!”
“啟稟王爺,是小世子。”
“小魚兒……”慕予寒陰沉著臉,大手一揮道,“五日之內,掘地三尺,找出王妃和小世子的下落!若無不然,提頭來見!”
“是,王爺!”暗影迅速退下。
翌日,山谷
冬天在太陽東昇西落中過去,山谷的雪融化帶來了一陣涼意,山谷內的花草衝破地皮,破土而出。
竹優塵在山谷內本來就只蓋了兩間竹屋,魏君殘和齊冶楊各佔了一間,上語璇昨晚和逐日在給眾人做了晚餐之後,只在竹優塵臨時搭建的戶外帳篷上將就了一晚。
齊冶楊醉了一晚,天亮的時候,就醒了過來,頭還有點兒痛,一回頭就瞧見齊齊睡在一旁的竹椅上。
他四處瞧了一眼,這地方似乎從未來過,不由的開口問道,“齊齊,我們這是在哪兒?”
齊齊聽到叫聲,霎時睜開了雙眸,瞧見齊冶楊醒了,就跑了過去,將齊冶楊扶了起來,跪倒在地上道,“爹,請您處罰。”
“處罰?”
“我騙孃親說你病重,將孃親給偷回來了。”
齊冶楊,“……”
“先起來說話。”齊冶楊想起身將齊齊扶起來,但他的身體近來,確實是太差了,喝了點兒酒,就有些行動不便了,只得招手讓齊齊起身。
齊齊聞言,站起身,回答道,“爹,我們如今在一個山谷之中,不但孃親在此地,小舅公和小魚兒也在這兒。不遠處的一間竹屋裡,還有一個大叔。我們是隨一位姑娘過來的。”
聽到這話,齊冶楊立即就想到了一個人,魏君殘!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有上語璇的聲音,“齊齊,齊齊,你爹爹醒了嗎?”
齊冶楊聽到這話,對齊齊使了個眼色,就閉上眼睛重新睡了下去。
齊齊望了齊冶楊一眼,走到了門口,開啟房門,望著上語璇道,“爹爹還未醒,孃親,你進來吧。”
上語璇聽到齊冶楊沒醒,擔憂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要是夫君醒了,她還是沒臉見他。
齊齊將上語璇帶進屋子,便對上語璇道,“孃親,我出去練功了,你在這兒多陪陪爹爹吧。”
“好,小心些。”上語璇親了齊齊的額頭一下,將他送了出去。
從昨天起,上語璇就沒和齊冶楊單獨相處過,她不敢和他單獨相處,昨夜她一晚沒睡,想了很多,想起他們的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那些日子,還有他帶著她逃婚,逃到雪山之中。
不知為何,想著想著,她竟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慕予寒。
她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她明明討厭慕予寒,可是,那種感覺,真的是說不清楚的。
“夫君,或許,你覺得我沒有臉再叫你夫君了。”上語璇走到了齊冶楊的床前,坐了下來,望著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