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模樣嚇到了,那根本就是個野人。
兩年多,她就這樣一直陪著魏君殘,陪著他尋找上語璇。
直到半年前找到了上語璇的下落,可是魏君殘卻沒有出現,只是在身後默默的跟著上語璇,一旦發現她有危險,就出手相救,卻從不讓她知道。
上次森林中,上語璇見到的確實是魏君殘。
而這次,若不是因為她訊息渠道太狹隘,得知上語璇下落的得知的太晚,魏君殘早就趕到這裡了,而這一切可能也不會發生。
她和魏君殘趕到的時候,地上只剩下一片血漬,所有人都不見了。
魏君殘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之後就是像風一般的朝這兒狂奔了過來。
找了好幾個客棧,好幾個掌櫃都快被魏君殘那氣勢給嚇傻掉了。
“璇兒……”客棧房間內,魏君殘將上語璇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他的雙手掐進了他自己的手掌心,直到鮮血淋漓。
他恨自己沒有早一點兒趕到。
可他最近都在做什麼?
他在療傷。
上次上語璇在森林裡受的不是小傷,光是打在頭上的那一掌,就幾乎要盡了魏君殘身上六成的功力。
他將身上的六成功力全都傳到了上語璇體內,否則上語璇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在幾個時辰內就完全恢復了,升級到青級玄力也沒有一點兒的排斥。
傷的太重,以至於這段時間,他只能讓逐日幫他打探上語璇的動向,根本無法在第一時間趕到。
齊冶楊以為魏君殘的武功還在他之上,卻不知,現在魏君殘的功力還不如他的一半。
若是再救小魚兒,那會要了魏君殘的命!
望了一眼躺在床內側的小魚兒,魏君殘閉上了雙眼,他死了,只要璇兒不知道,就不會難過;但如果小魚兒死了,那會要了璇兒的命。
魏君殘放開了抱緊上語璇的手,朝外走了出去。
逐日還在門外站著並未走遠,看到魏君殘出來後,急忙迎了上去。
卻聽魏君殘對她道,“三個時辰後,無論發生何事,請你進房間帶我離開,還有不要將今日之事,告訴璇兒。”
“公子?”逐日疑惑的叫了一聲。
魏君殘已經轉身朝房內走了進去,那背影不知為何,看在逐日的眼裡,竟覺得是訣別。
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兩下,想衝進去,可是她知道魏君殘做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
*
上語璇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她想到昏厥前的那一幕,猛地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胸口說不出的沉悶,疼痛。
“小魚兒——!”她猛然驚醒,四處尋找了起來,床上並沒有人,她下了床,焦急的四處尋找了起來。
剛開啟門,就和正準備進門的齊冶楊撞了個正著。
上語璇一看到來人,頓時抓緊他的衣領就問道,“小魚兒呢?他怎麼樣了?”
“死不了。”齊冶楊抓開上語璇的手,駢了駢自己的衣領,慢悠悠的說道,這傢伙的潔癖向來很嚴重。
“他在哪兒?他在哪兒?”上語璇問的太急,猛地就咳嗽了起來。
齊冶楊瞧了上語璇一眼,將手裡的藥塞到了她的懷裡道,“喝了藥,就帶你去見你兒子。”
上語璇聞言,二話不說,將那一大碗苦藥全都灌了下去。
齊冶楊一直覺得他是個壞人,可這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詭異的大陸,他就悲劇的變成了一個好人。
他決定了,回去以後,他一定要好好的和那幾個為了這個冒牌的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算算這筆賬!
齊冶楊將上語璇帶到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