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難受,就在齊冶楊還欲開口時,她突然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前,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將她給抱住了。
上語璇在當日晚上就醒了,醒過來的時候,坐在她旁邊的是竹優塵,他細長的睫毛耷拉著,雙手支撐著腦袋正靠在她的床邊,睡著。
上語璇望著這張如玉般的俊顏,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她真的不知道她還能不能信他。
這人時而正經、時而無賴、時而溫文爾雅、時而市儈異常,若不是親眼看到了他和齊冶楊之間進行交易的場面,她或許還是會將他當成一個可靠的朋友的。
可是,在她和魏君殘被抓之後,他卻一直不見蹤跡,而說了是去給慕予寒醫治雙眼的,卻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後來慕予寒的眼睛究竟是不是他治好的,她都不知道。
似乎察覺到了眼前的視線,竹優塵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兩下,睜開了眼睛,見上語璇已經醒了,微微露出了一抹淡雅的淺笑,“璇兒,你醒了?身子可還有哪兒不適的?”
上語璇並沒有理會竹優塵那有意套近乎的笑容,而是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比劃道,“寶寶怎麼樣?”
“很健康。”竹優塵也看出了上語璇對他的疏離,他是知道原因的,只是有些事他卻是無法說出口的。
“謝謝。”上語璇格式化的比劃出了一個感謝的手勢,“這是哪兒?”
“北慕國的西齊別館。”
“……”西齊別館?那這麼說,她現在是在齊冶楊的手上。
“璇兒,你聽我一言,明日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該如何做是他們的事。”竹優塵的臉上是上語璇從未見過的嚴肅和認真。
上語璇垂下了眸子,沉默了許久才抬起了頭,望著竹優塵比劃道,“我最後信你一次,告訴我,你和齊冶楊之間到底有何交易?是否和慕予寒有關?”
她不敢奢求他們能和平共處,至少在她看得見的範圍內,別再搞的生靈塗炭了。
竹優塵看到上語璇問出這樣的話,竟一點兒也不覺得詫異,反而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璇兒,我很高興你能相信我,但此時請恕我無可奉告。”
“竹優塵,你!”
“聽我一句,明日就留在這兒,哪兒也別去。”
“齊冶楊呢?齊冶楊也肯答應讓我退出這場婚禮了嗎?那魏君殘呢?你既然站在那裡,難道你會不知齊冶楊他抓了魏君殘嗎?”上語璇的語氣開始有些激動了起來,手指翻飛的異常的快,胸口也起伏不定的動著,眼中更是盛滿了怒意。
“魏君殘不會有事的,我既然能在三年多前救他一次,這次也定然不會讓他有事。”
“那慕予寒呢?難不成你答應了幫齊冶楊對慕予寒下手,換魏君殘?”這是上語璇唯一能想到的條件,畢竟齊冶楊也是這般威脅她的!
竹優塵聽到這話,只是笑了笑,璇兒,若是你想的如此這般倒是好了。
或許那日你知道真相會恨我,但我,別無選擇。
要知道,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對你除外。
見竹優塵只是笑,根本不回答自己的話,上語璇的胸口也開始發悶了起來,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想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去,她不可以生氣的,生氣對寶寶不好。
“璇兒,明日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留在這兒,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竹優塵說完這話便退了出去。
上語璇氣結的抓起枕頭朝他砸了過去,留在這兒?她倒是想安安心心的找個地方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