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頓時,莫愁心裡明白,風逸君不是壞人,怪只能怪他們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等她醒後,我會令人送她回去,你再自己去找她。”他不帶感情地說道。
“你——”莫愁有些驚訝他的讓步。
“怎樣?”。
“你不愛她?”莫愁冷冷地問。
“愛?”他不置可否。
“不愛的話,那你為何動她?”莫愁再度咬牙切齒。
“我說過,是她色誘我。”他回答地坦蕩蕩。
“我不會讓她再來找你。”
“憑什麼?”
“憑我愛她。”莫愁說得再認真不過。
風逸君霍地感到強烈的震撼,“你走吧,我會遵守我的承諾,先送她回石斛夫人那兒。”
莫愁馬拾起手槍後,轉身就走。
風逸君在莫愁走後,強撐的身子登時軟癱在按摩床邊,整個人虛弱不已。
“傑克森,快叫伍茲醫師來。”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只是他不明白為何連花憐心也中毒。
“還有,立即將那瓶香精油送去化驗,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結果。”
“是!”傑克森旋即去辦事。
接著,風逸君為花憐心整裝完畢後,才放心地合上雙眼。
花憐心不知不覺昏睡了四個鐘頭。梳理過後的風逸君,則一直坐在旁邊等她甦醒,此刻的他完全看不出他心裡的想法。
她幽幽轉醒,直覺面前坐了個人,她感覺得出來,那人就是風逸君,她連忙以手摸著自己的胸口——
還好,衣衫是完整的!
她不自覺地微微蹙了下眉心,思緒落入一種似假還真的
她記得自己很熱,之後開始寬衣解帶……如今,她卻穿戴整齊地躺在按摩床上,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她感到十分困惑。
最後,風逸君打破沉默,問道:“睡得好嗎?”
“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睡著,真抱歉。”她有些歉疚地回道,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塊兒。
“錢我已令人放進你的皮包裡了。”他那口氣聽來格外地冷酷,“錢?什麼錢?”工作並沒有完成啊!
“你認為是什麼錢?”他反問。
“你、你是指按摩費嗎?”她問得小心。
“難不成你以為是賣身費?”他潑了她一頭冷水。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你知道我不賣身的。”她的聲音提高了些,顯示她的不滿。
“是嗎?”
以前就有女人用過這招來矇騙他,還企圖訛詐他一筆“上床費”,所以他沒那麼容易受騙。
只是他想不到連花憐心也這樣,說真的,他有點失望。
“你太傷人了!”她倏地站了起來,抓起皮包,一把抓出鈔票放在按摩床上,“這錢我不會要!我只要我的手杖。
他遞出手杖,仍然認為她這是作態。
“謝謝。”說完,她開始往外走,卻走得跌跌撞撞的。
他見狀,想去扶她。
她感覺到他的好意,卻驕傲地對他說:“不準扶我!”
他突然覺得好笑,因為她竟用了“不準”這兩個字。
向來只有他命令別人的份,何時輪到女人對他發號施令?
“賺錢不容易,你真的不拿回那些錢?”
她停了下來,冷靜地回答:“我不是什麼也沒做嗎?如果真是這樣,我為什麼要收費?”
“你還記得什麼?”
突然間,他覺得她好像在狀況外。
“這是我的事。”
她已氣炸了,根本懶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