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再脫下去還剩什麼。我不知這是哪個混蛋設計師設計的。但葉歡兒說這是時尚潮流,而且可以推動T褲的銷售。還說是我的傳統封建思想在做怪。可我始終接受不了這“近乎露菊”成為一種時尚潮流。
正在此時手機響了,來電的是黑哥。
“快給我準備十套制服裝,中午前必需給我送過來!”
自從這廝按我的方案實施後生意是異常的好,隔三岔五的問我要貨。這次估計又來了新人了,催命一樣的要我過去。
我過去時店裡已沒有了夕日的發*廊妹在跳搖臀舞,取而代之的是大幅海報,什麼絲襪系美女,制服系美女。。。。。。沒想到這廝搞得動靜還挺大的。
黑哥見到我時,臉上的麻子笑開了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多虧了兄弟你,現在生意火了去,你看我這的小姐每天加班加點的還不夠應付所以又新弄了一批妞,哈哈!”。黑哥大聲的狂笑起來。
我一看是夠忙的,小姐都在裡屋嘿休。沒一個空閒的。沒想到黑哥連她們的休息時間都不放過,真是夠黑的。我不禁為當初的主意感到後悔。怎麼說妓*女也是人,也許你身處高位、家庭優越看不起她們,但她們也是人,活生生的人!和你我沒有分別。所不同的是她們是一群迷途的羔羊,任人宰割。
我正在煩惱中,突然裡屋傳來一個女人聲撕力竭的哭喊聲。
黑哥罵道:“孃的,裡面怎麼回事?把我的客人都嚇跑了!”
裡面跑出來一個馬仔說:“新來的小妞死活不從,正在管教!”
黑哥一聽火了:“敢在我這裝貞潔,我讓她不死也要脫層皮”說罷往裡走。
“慢著!”我一看要出事忙說。
“怎麼了?”黑哥停住腳瞪著我問。
“呵呵!”。我馬上陪笑說:“這個新的讓給我吧!”。
“嘿嘿,你老兄有興趣?好說,不過這可是個處的,價格嘛。。。。。。 ”。
我知道這廝只認錢不認人,所以沒有和他廢話,給了他滿意的價格後推開了門。
屋子裡十分凌亂,好象剛經過一場搏鬥。一個女孩髮髻散亂躲在房屋的角落瑟瑟發抖。
我把門關上,悄悄走過去。
女孩象鹿一樣警覺起來,手裡攥著把剪刀對著自已說“別過來!再過來我死在這!”。
我小聲的說:“姑娘,別害怕!我是來救你的,你是哪裡人?”。
女孩見我沒有惡意,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趕緊示意她說話小聲點。
我把她拉起來這才看清她的臉。長得還蠻清秀,穿著比較樸實,一看就是從農村裡出來的。
原來這女孩叫春花,18歲,家在湖南某個小鎮上。外出打工,被同鄉騙了。結果被人販子拐賣到此。
我問道:“那些人沒把你怎樣吧!”
春花搖搖頭說:“沒有,不管他們怎麼打我;我死也不從!”。
我心裡暗歎,好個烈女。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啊!
我想了想對她說:“我們先在這呆一小時,然後出去我就報警”。
“嗯!”春花感激的點了點頭。
然後我們坐在床上,看著她滿臉淚痕的樣子,實在是可憐。於是我拿了張名片對她說:“小丫頭,別怕!出去有什麼困難可以按這個地址找我”。
春花接過名片,眼淚止不住又流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我開了門。黑哥問我怎麼樣?我說,爽!心裡卻恨不得用仙人掌爆他的菊!
我躲在一個地方報了警。十分鐘後警方終於到了,把春花和其它那些被拐賣的婦女全部解救出來,黑哥及他手下的馬仔也被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