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怕不怕死?”
“不怕。”
“為什麼?”
“人活著就像樹一樣,樹老了總是要枯萎的。這是自然的。”
“那你覺得你這輩子,最大意義是什麼?”
“不懂!”
“我的意思是說,你這輩子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是什麼?”
“我不懂!沒想過。”
“那讓你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是什麼呢?”
“最高興呀!我看著你們下一代,長大,比我們好,我心裡就高興。”
我爺爺從來沒有受過教育,是最地道純樸的農民,這段對話對我的影響很大,原來並不是每個人都要思考生命的意義的,也並不是每個人都害怕死亡的,我問過很多人關於生命的意義,答案也是五花八門。但沒有任何一段對話有這樣震撼的意義,這是人類最純樸的思想。也正是這段話,讓一個地道的農民有了等同哲學大拿般的高度。有時我也在想,要是我也這樣,平平靜靜,簡簡單單的過完一生那是多麼的美妙。思想就如一張白紙一樣,被寫上了字,就算這字是充滿藝術的蘭亭序,也許它會充滿了另外一種美,但它就再也不是因是純潔美妙的白紙而美了。我們都不再是白紙,也不可能再是白紙!當我們不是白紙的時候,白紙的感覺就只能在回憶中回味了。
回顧生物的起源,生物並不是因為某種目的而被製造出來的,而是物質規律執行的一種體現,正如水結冰,再化水一般,是大物質世界的一種運動,一種變化。這裡不得不提的是,人真的就只有一生,有的時候不得不覺得這是一種悲哀,一切都只有在活著的時候才會有意義,而在宇宙運動的大環境裡,人的出現,人的消亡,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這裡我們可以看出,放到不同的場景我們會有不同的意義。
我們研究生命的意義,實際上研究的是生命對人的意義,世界對人的意義,而不是人對世界的意義,這一點是必須要明確的。因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人對世界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像運動,時間,空間,存在為什麼而存在,存在必有理由,但存在卻未必有意義。
從運動的角度來講,人生是沒有意義的,但我們在做事,做人,社會交往的過程中,的的確確是感到了某些事情我們不得不做,有些事情做了會有意義。比如功成名就,比如家庭和睦,比如證明自己,人們渴望被重要。在證明價值的同時會覺得這些事情會有意義。
到現在我都深深的愛著一個人,但我完全可以放棄這個念頭,也許有一天,我真的會放棄,那時候我也會認為放棄會更有意義。為什麼?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情景下會有不同的意義。我想這種情況會在大多數的人的身上出現,有時很重要的東西,在一定的情況下就會變得不重要,我們爬到一個山頭的時候,目光就不會在停留在此山頭。
直到很久以前我才想出來這是為什麼?很多東西,我們認為它有意義,它才有意義,
我們認為它沒有意義,那它就沒有意義(反證了情緒是本能的觀點)。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意義是人賦予的。生命的意義也是一樣,我們賦予它什麼樣的意義,它就有什麼樣的意義。我們不賦予它意義,那麼它就沒有意義。也就是說,賦予它目的,它就有目的,不賦予它目的,它就沒目的。
而什麼樣的事情我們會認為是有意義的呢?而什麼樣的事情我們會賦予它意義呢?
這裡我要談一下什麼叫做“賦予”。
每一個人都是一座孤島,但展現在整個社會中,並不是每個人都是獨立,我已經論證了人是不可能單獨存在於世的,那麼必然要與其它的事物發生聯絡,但是與我們先天就有聯絡的東西畢竟只是少數(血緣),所以就必需要後天給它強加予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