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的話你不聽?”只聽我一個人的話?那我要是想跑,她也會跟著跑?
好象是看懂了我的心思,柳葉眉再次上挑,“霜泠是主子的貼身宮女,當然只聽主子的,不過,如果主子要是再跑的話,霜泠還是會聽皇上的。”
那個貼身的語音特意加重,你別想再次從她手裡逃跑,是她隱在話裡的意思……繼續傻笑了兩聲,這就是理虧產生的後果啊。
“那霜泠,你以後還是叫我夜辛吧。”
“但皇上……”
“你說過你的主子是我。”
“……是,姑娘。”
折中,她這麼叫我,雖然對被人稱為‘姑娘’,還是有那麼點心虛,可從她的反映裡我已經明白大叔只怕是想讓我這姑娘的身份徹底坐實,所以我還是,不反駁為好。
再說當姑娘還是有好處的,那頭我現在非常,非常滿意的頭髮保留了下來。不然,要是再讓我頂那半月頭,我想我乾脆不如去死得了。
“茹雪,霜泠,你的名字,都跟你很貼切啊。”
她淡淡看了我一眼,“謝謝姑娘誇獎。”
……
我是想提醒你女孩要溫柔點,別那麼冷啊。
在心裡大喊,然後摸摸鼻子,不再說話聽話的當木偶。
鏡子裡的人紅潤的唇向上彎著,雪白的臉上沒有半點脂粉,烏黑的頭髮只在身後挽一個鬆散的髻,一身天藍色滿含漢族特色的群裝沒有過多的點綴,腰間還是圍著我的軟劍,只是劍鞘換成了與衣服同色的天藍。
果然,人與人是有差別的。
看著鏡子裡完全跟平常不一樣的我,我撇嘴。
果然,我不是梳妝打扮的料啊。
早飯是滿滿一桌子。
花樣多的讓我感嘆,這就是人生啊。
吃到一半的時候大叔下早朝回來了,順便把我好不容易才拉著坐下一起吃的霜泠給驚起,知道再拉她坐下是不可能了,不滿的看著穿著龍袍坐在我身旁滿臉笑意的人,
“大叔,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他愣了一下,然後大笑著叫霜泠坐下,“哈哈,是嗎?霜泠,坐下一起吃吧,不然這頓飯只怕吃不舒坦啊。”
我哼哼兩聲,繼續吃我的飯。
“大叔,我要出宮。”好不容易等到他奏摺閱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把手裡的點心沫拍掉我開始磨他,真是的,來了五天就被他抓在這御書房看著他看奏摺看了五天,還美名其曰這可是別人沒有的殊榮,我是佔便宜了,想起當時他說這話時那表情,我那個鬱悶啊,到現在還存在。
喝了口水他走到我面前把我從椅子上拉起自己坐下,然後再把我拉下坐在他腿上,頭枕在我肩上,“出去幹嗎?”
這幾天這動作他經常做,我已經從一開始時的不習慣到現在的窩在他懷裡找個更舒服的位置坐好——只能說習慣真是可怕。
“當然是去天然居啊,而且李公公已經被你趕出去好幾天了,該讓他回來了。”
說到李德全我是真不好意思,這幾天御書房都沒他的份,反正是我一來他馬上就被支走,還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沒在裡面。
“去那幹嗎,你前天不是見過你那哥哥了嗎?”隨著他說話而噴出的熱氣拂在頸邊,麻癢的感覺把我遊移的思緒拉回,不舒服的動了動脖子,這也是他這幾天經常做的動作……不是特別過火,但偏偏時不時表現出情人間該有的親暱。
“這有關係嗎?而且我很無聊。”是見過夜昕了,但我不想留在這御書房啊,要是被人看到現在我坐在他腿上的情況,那遭殃的肯定是我,我可不想被人當成狐媚子給砍了。
而最最重要的,是這人越來越頻繁的小動作,不明著提醒你,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