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我朝著他扯臉皮,“謝謝表揚。”
“不用謝。”
笑眯眯的回答,要不是我認識他已經很久了,以這廝現在的表現,誰要告訴我他曾經是第一殺手,我會毫不猶豫的請他去青山(全稱青山精神病醫院)——因為現在這廝身上,完全找不到一個殺手該有的冷冽氣息。
翻了個白眼,我拿出一支細長的毫針拍在他面前,從牙縫裡逼出話語,“你也很厲害啊,這麼長的針,你毫不猶豫的往我身上插,孃的,你就不怕把我插成下半身不遂麼你。”
等小九走後我才敢把一直紮在腿上的東西拔出來,這時才發現他竟然用我平常拿動物來做試驗的毫針往我身上扎!
“夜姑娘,請注意,你現在是女人。”他繼續笑,“你放心,我眼睛很好,不會認錯穴位的,而且,你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及時從人家阿哥施展的美人計中把你叫醒,你現在,嘖嘖……”
氣息一埂,紅著臉我瞪,“我那是故意的。”
“確實,故意的,故意到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了。”
“……我叫你做的事怎麼樣了,你說的,最近應該能成。”轉移話題,永遠是第一選擇。
夜昕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很好心的沒在這話題上停留,“我辦事,你以為像你?”
恨恨瞪他,“我等下把藥拿給你,你叫那人,不行,你把那人叫過來我親自跟他說,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我不放心。”
夜昕挑眉,“一個四阿哥,一個八阿哥,還有一個已經把人吃抹乾淨的九阿哥,再一個想娶你為妻的十四阿哥,還有一個被圈禁的十三阿哥,我說夜辛啊,你勾搭上的阿哥還有我遺漏了的麼?”
他說出一個‘阿哥’我眉頭就跳一下,忽視腦裡突然冒出來的那句‘還有一個康熙皇帝’惱羞成怒,桌子一拍:
“我只是叫你把人叫出來我當面交代他那些藥怎麼用而已,你有必要這樣一個一個數麼你。”
“是沒必要,我只是提醒你,你招惹的人實在夠多。”根本沒把我拍桌子當一回事,他瞟了我一眼繼續不急不躁的說。
“那關你什麼事,你只要把人給我叫出來就好了。”
這次他連瞟都沒瞟我,“就因為你招惹了那麼多情債,所以我們這天然居周圍才會有那麼多人一天十二時辰的‘觀察’,你說,要是我把人叫過來見你,他還會有機會去給你的十三阿哥下藥?白痴!”
最後那句白痴讓我一口氣埂在喉嚨,差點憋死,但我卻沒辦法反駁,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好不容易把十三的藥製作出來,我絕對不能讓它因為我的關係而不能送去給他吃。
“那我告訴你藥怎麼用,你去告訴他。”
“我想吃西街的狗不理包子。”他突然挑眉說出這麼句話,一種不祥的預感傳來,我咬牙,“然後?”
“然後你幫我去買,我這人肚子一餓記性就不怎麼好,你知道的。”
……
我知道你在放屁!
深呼吸,我站起身扯嘴角,“好!我現在就去!”
最好吃死你個王八蛋!!
“記得帶一份杏仁。”
這就是典型的得寸進尺!!
我憤然的看著他,老天啊,我求你把以前那冷冰冰的夜昕還回來吧!
“你又不吃,買那東西幹嗎?”
“你家離家出走的貂回來了,估計現在正在睡大覺。”
“別說那麼難聽,我家小貂是去尋找它的幸福去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一步一移的走出房門。
小貂回來了,總算今天還有一件好事。
這死小貂,某日在街上看到一長的特可愛的貂後,也不管人家是公是母就追了過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