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正廳也是打了擦邊球的正廳,玩毛啊玩,夜郎自大罷了。在這同嶺一畝三分地還能玩得轉,出了同嶺哪個賣你賬?
“還沒找到人,這倒是怪了,這小子莫非挖個地洞遁地而去了?”寧滿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站對面的蔡軍。
“我也納悶,平時到處都能見到這小子的身影。今天好像失蹤了一般。莫非是聽說了谷溪壩的事兒嚇得躲起來或跑了?”蔡軍分析著講道。
“跑,那小子啥時怕個事兒。他在同嶺犯下的事還少嗎?幾時跑路過。”寧滿哼了一聲。
“這次的事也許是不一樣,不是陳省長和胡廳長都發話了。而且,聽說他想弓雖。女乾的那個姑娘柳月還是柳西河的侄女。柳西河可是一方鉅富。在省城交道廣人脈深,就是唐家估計都不想跟這樣的有實力的人對面敲鼓的。”蔡軍說道。
“富有個屁用。再富能大得過專政機關嗎?咱們隨便的找些理由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看葉凡,不就有個官嗎。逼得柳西河像個小丑樣子跳來竄去的大春節了還花重金僱人修路運閘門。
現在眼巴巴從省城跑來顯擺給葉凡看。也不怎麼樣?侄女被欺負了還不得求葉凡。
如果是葉凡的侄女被欺負了人家一句話就能命令咱們跑斷了腿。柳西河有屁用啊,咱們嘴裡答著不肯花力氣他有什麼用?
葉凡就不一樣了,如果他天天盯著,咱們出功不出力他是有法子整咱們的。
這就是不一樣,富不能富過官的。”寧滿隨手扔給蔡軍一根菸自個兒也咔嚓點上了一支菸說道。
“那當然,咱們有車書記在,柳西河也算不了什麼?只要羅書記發一句話,柳西河早飛啥地方去了。”蔡軍點了點頭,轉爾說道,“不過,唐家跟孔家關係不錯。而唐雲又是局黨組成員。這事。咱們是真抓還是假抓呢?”
“你笨啊!”寧滿伸出手指頭差點戳到蔡軍鼻子上了。
“我這人就是笨腦袋瓜一個,一時拿不準不是來請示了嗎?寧書記指東我蔡軍絕不敢往西的是不是?”蔡軍這一記馬屁還是拍得相當的令寧滿舒坦著的,這貨往椅子後邊一靠瀟灑的噴了個菸圈,說道,“這事不能假。”
“那豈不是要得罪唐家了,這個,雖說唐雲以前對咱們也不咋的。而且還相當的翹皮。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是寧局?”蔡軍勸道。
“說你笨你就是笨。以前唐家不鳥咱們。現在咱們就要讓他難過一下才行。
孔家又怎麼樣,這次的事是陳省長和胡廳長以及葉凡下的命令,我寧滿不抓能行嗎?
而且。雖說當時陳省長和胡廳長講話都有點口是心非的,而且葉凡的態度也有些懶散。
但是,都當眾說過了這話。而且當時還有省報以及市電視臺的記者在採訪。
不抓能行嗎?到時柳西河把這事捅報紙上咱們吃不了得兜著走一回。所以,咱們要抓,要狠狠的抓,咱們是在執行任務嘛!
咱們也是受害者,估計唐家的人找過你了吧?”寧滿乾笑了一聲。
“他們叫人來打聽過了,不過,我有下令不準講出去。這個,要玩就跟他們玩神秘。要他們摸不準頭腦,呵呵。”蔡軍笑了起來。
“好好好!蔡軍。想不到你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餿。這人明明還沒抓住你就開始折騰起唐家來了,真是深懂吾心也!”寧滿大大的讚了蔡軍一把,說道,“就這麼玩,先把唐雲的真火玩起來,玩得這傢伙心煩氣燥忍不住時就有好戲看了。”
“好戲,看啥好戲?”蔡軍一摸腦袋不明白。
“咱們只是執行命令。而下命令的直接人卻是葉凡。你想想,到時毛燥起來時唐雲會找誰急去?”寧滿乾笑了一聲。
“還真有好戲看了,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