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能拖嗎?一拖葉凡那個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後備幹部名額估計得飛了。”李昌海有些不忍,畢竟葉凡幫了他許多,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對葉凡還是懷有一種人情的。
“呵呵,這個是沒辦法的事。失去越多,相信兩人最後會鬥得越兇的。”馬國正輕輕叩了叩桌面說道,突然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交待道:“昌海,你動用省廳信得過的人立即徹查皮鼓的下落,掌握了第一手材料,我們就可以靈活運用了。”
對於馬國正的打算李昌海也似乎猜到了一些,但對於葉凡跟許通相鬥,李昌海並不怎麼看好。心裡也很是納悶,覺得那個鐵佔雄好像馬書記也相當忌憚似的。
“真有些詭異,一個特種兵團的團長有啥怕的,馬國正堂堂一個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省公安廳廳長,副部級大員,說是大權在握也不為過,難道還怕了一個小團長?不過,那個鐵佔雄也有些詭異,一個兵團團長居然是少將級別的,真是匪夷所思……”李昌海當然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巧了。
不過,馬國正卻是清楚鐵佔雄的能量的,從大範圍講的話,鐵佔雄是南部七省國安,公安,特種兵團等國家強力執法部門的總頭頭。當然,這個只有在南方發生重大的,危及國家安全的大事時鐵佔雄才有權力直接調動這些部門或部隊配合行動。平時並沒有多少的直屬關係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鐵佔雄的能量也是馬國正深深的忌憚的。如果他的拜把子兄弟葉凡真被誣陷入大牢了,那鐵佔雄不暴跳如雷那才怪。
此人一種脾氣暴燥是出了名的,如果許通惹上他,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即便是他老子許萬山是省城一號人物,又是省委常委,但要跟鐵佔雄相抗,也得拈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最終結果絕對是兩敗俱國,當然,葉凡那一頭絕對會輕許多的。這樣一來,有利於省委郭書記更進一步的掌控省委大局,對於郭樸陽來說倒是件好事。
馬國正覺得這盤棋相當的大,絕對可以在此事上作出一盤大菜的。
所以,李昌海剛走,馬國正特地梳了下頭髮,整了整衣服,直奔省委一號郭書記辦公室而去了。
葉凡絕想不到會因他的一件小事牽扯上省委各大常委之間的糾葛的,如果知曉了估計真的會掉了大牙。
幸好李昌海也藏了一手,只是倒出了當時在八寶閣見到鐵佔雄的事。
其實當時還有常務副省長齊振濤和省軍區司令鎮湯成。這兩個重量級人物被李昌海隱去了,如果一倒出來,李昌海有些擔心馬國正會不顧葉凡死活的。
因為齊振濤可是強硬的本地派,聽說跟省長朱世林是聯盟關係。
而葉凡跟齊振濤的關係好,而齊振濤跟省委書記郭樸陽關係不怎麼對付,那勢必郭書記會記恨上葉凡的。
一旦葉凡被郭書記這個省委一號人物給記恨上,估計在仕途上再想有所作為那個是不可能的了。
再說,李昌海現在只是跟著馬國正,還沒上升到能跟進在那種省委常委的副部級高官的爭鬥中,能不陷入當然更好。
當枚小棋子搖旗吶喊一下還行。真如果夾了進去,被朱世林這個省長記恨上,那就有得頭疼了。
這個時下省裡動向還不明朗,站隊問題相當的重要。站錯了一輩子就完了,站對了一輩子也許這就是個契機,飛黃騰達也有可能。
所以,誰敢保證省委書記郭樸陽就能在南福省呆一輩子,誰敢保證省長朱世林就沒到登上南福一號寶座的那一天。
作人,總得為自己留條後路,不然以後本地派要來個秋後算賬,估計自己也將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且,李昌海還有個顧慮。既然從馬國正的態度中看出了一點端倪,那就是鐵佔雄此人不簡單,那也得為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