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果走路的話至少得好幾個小時。密切注視著,有情況電話聯絡。”
那刁哥還是顯得非常老辣,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要害,畢竟是高手。
“是刁哥!保證大火沖天。媽那巴子,全鎮人都到東鐺洋了老子黑哥就去西鐺洋繼續革命事業。拖死你們這群條子,哥哥來採野花了,哈哈……”
長瘦子得意地哼著黃歌鬼鬼崇崇離開了。
“李隊,林泉鎮東鐺洋生特大號火災,已燒了十幾家了,火勢一片天。會不會是人故意乾的?”紫雲酒樓裡一個年青人有些焦急地望著遠方彙報道。
“李隊,我帶幾個兄弟去看看,看看能否出點力,別傷著人了,這火太大了。”紫雲酒樓天台上一個目光炯炯的年青精幹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軍用望遠鏡說道。
“好!麻煩齊連長跑路一趟了,救人要緊。”李昌海隊長眉頭緊鎖,預感到好像要出事,細想了一番好像也沒想到什麼地方。心道難道是那刁六順聲東擊西之計,估計是藏不住想乘亂外逃了。
“老於老周,密切注視墨香市內出外省外市外縣的路口,嚴查暗訪,所有刑警取消休假投入戰鬥。唉!難道真要變天了。”
李隊長下達了一番命令後眉頭皺得更緊了。都這麼多天了那殺人如麻的特a級通輯犯刁六順和三貴子好像真變成老鼠遁地而去了。李昌海甚至都有些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會施仙術。
省廳分管刑偵的馬副廳長已經被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費書明叫去批了多次了。這次更是撂下了狠話說是再抓不到刁六順和三貴子他的帽子被人摘了,下面市縣各分管刑偵的副職全都得搭上。正職的話不死也得脫層皮。
李昌海知道費書明是在借題揮,他是想把馬副廳長給捋下去。因為馬副廳長是省長朱世林的人,而費書明與省委書記郭樸陽走得較近。平時那馬副廳長基本上不去費書明處彙報工作,越級直接上報到了省長朱世林處n次,差點沒把費書明給氣得隔屁過去。
“媽的!你們上面的神仙打架卻要我們一群可憐的蝦米來背黑鍋。”李昌海黑著臉一臉的無奈夾雜著苦笑,向樓下狠狠地呸了一口把那根剛夾在嘴邊的玉溪給噴了下去。
“幹啥***,沒長眼是不是?沒看見哥我在下面嗎?給老子下來,不拔了你這龜兒子皮老子就枉稱哥。哥知道是誰嗎?香港影星。我呸!”
樓下路上突然傳來一身穿花格子夾克的青年囂張的大罵聲,這小子外號仔,剛接到黑狗哥的電話後本來急怱怱地想跑到東鐺洋去檢視一番現場片直播的火戰好戲。
然後再轉到西鐺洋下手放火,誰知倒黴的是頭上突然砸下一根玉溪外帶口痰,傷倒是沒傷著只是嚇了一大跳。想起來就噁心得要死,當即隨口就破罵了起來,反正也習慣了。
“一根菸又砸不死你,吼啥吼!信不信老子一腳就能把你踢到溪裡喂王八,哼!”
李昌海可是省刑警隊長,平時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他面前嚷嚷著要拔皮。而且剛才還被馬副廳長訓了一番正窩著一肚皮的火氣,這下子可是再也忍不住連粗話都給噴了出來。
“喲!小子,有種!今天哥沒空陪你玩,你小子有種的話就在這紫雲酒樓待著,等下哥有空了再好好收拾你。我呸雜碎!”
花格子青年張順甩下一句狠話,撅了撅屁股還示威性地揮了揮沙鍋大拳頭走了。
“媽的!還挺牛。想不到林泉鎮這旮旯地方還有這種臭屁角色。嗯!不對!好像口音不像本地人,哥!哥!火災、刁哥、順……不會是順吧?張順……”
李隊喃喃著突然感覺眼前一亮,突然有種拔雲見霧的感覺。轉頭對一旁的年青手下道:“立即通知周局,密切注視從紫雲酒樓路過的那個穿花格子夾克的青年,小心別打草驚蛇。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