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躲右閃,那頭目說著不要怕嘛之類的說話,伸手就要去扯典史夫人的手,典史夫人閃避不成,急得就要哭出來了,猛然,一道身影擋在了她跟前——
“放肆!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芸娘厲聲的呵斥,山賊頭目正興味,被人妨礙,十分惱怒,抬頭見得攔阻的小娘子十分美貌,又眼睛一亮,他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大笑起來,“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你們說是不是?”他轉臉問眾山賊,眾山賊大笑著應是,又一山賊打馬上前,“老大,這小娘子十分好看咧,要不然,你要大的,小的給我?”說完就從馬上俯下身輕佻的要撈芸孃的下巴,”芸娘一把開啟的手,“大膽,你可知我爹爹是誰?我爹爹是平安縣縣令。”
“啊,是官老爺,好怕喲!”山賊一副“怕怕”的樣子惹得眾山賊又是大笑,那山賊又向山賊頭目道,“老大,我還麼試過官小姐的滋味呢,你就賞了我吧,指不定還能變個官女婿噹噹。”
眾人又是大笑。頭目一揮手,“去吧,去吧。”山賊嬉笑著說多謝,跳了了馬,一臉色迷迷的盯著芸娘,伸手就要去拉他,芸娘左閃右避尖叫連連,三娘撲了上來,“你幹什麼你幹什麼,走開!”伸手推那山賊,山賊不耐煩的推開她,“滾!不要妨礙老子好事。”說完又要上前拉芸娘,芸娘被他抓住了手腕,臉上露出了恐懼驚慌的可憐表情,那山賊更樂,笑容還沒來得及凝固,變成了慘叫,卻是芸娘拔了頭上的金簪紮在了他手上,芸娘趁機掙開了他的手,把金簪紮在了他身後的馬匹上,馬受痛嘶鳴狂奔,把前面的頭目衝撞得跌到地上,因其他人看熱鬧,也圍在了這圈人旁,狂奔的馬匹連帶著把前面幾個人或撞翻、或沖走,而其他馬匹受驚也躁動起來,讓顧得看熱鬧的其餘山賊好一陣慌亂,那山賊頭目被衝撞在上,正驚魂未定,忽然一樣尖銳的東西頂在了他脖子上——
山賊一愣,隨即意識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強自震驚,怪聲怪調道:“小娘子,這可不好玩,這金簪千萬不要扎不死我傷了你自己啊——”
這時候,場面已經被控制住,安靜下來的山賊們見得自己頭目被剛那漂亮小娘子用一根明晃晃的金簪扎著喉嚨,一時間都表情各異。
芸娘神色似乎很驚慌,可是那語調聽在頭目耳裡卻分明是十分冷靜的,那說話更叫他心發沉:“那你要不要試試?”手下用力,頭目喉頭一緊,頓時不敢哼聲了。
“快走!”芸娘喝了一聲,那些夫人小姐僕役還回不過神來,愣愣的呆站著,芸娘又喝了一聲,“周旺,去套馬——”
周旺是勇毅侯贈的僕役中的一個,聞言回過神來。各家的馬車先前已經被卸掉馬匹,周旺上前要套馬,被那些山賊一瞪,又嚇得不敢動了,芸娘把金簪緊了緊頭目的喉嚨,頭目感覺快要入肉了——
“把馬還給我們。讓我們走。”
“你們。。。。。。”頭目想說你們能跑得去那裡,卻一下子感覺到那尖銳的金簪就刺入了肉,大概見血了,忙收住了話威,惱怒地對那些手下喝到,“把馬還給他們。”
其他人這時候也清醒過來,各自奴僕上前搶回自家的馬匹,慌手慌腳的把馬車套上了,那些夫人小姐們靠在一起,一時恐懼的看著那些山賊,一時又驚慌不安的看著芸娘,只感覺自己手腳發軟,恐懼至極,這縣令千金怎麼這麼大膽子——
“叫你的下馬,留下馬,退到百步之外。”
頭目猜到他的想法,不肯哼聲,芸娘把金簪逼入肉兩分,頭目咬著牙,“你以為你們跑得了,今天誰也別想跑。跑到哪裡老子都不會放過你們。”
芸娘沒理他,喝令那些山賊下馬退開,其中一個山賊眼珠子溜了一圈,忽然躍馬上前,口裡吼道,:“大哥別怕,我來救你。”
芸娘眼神微暗,手很穩的往頭目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