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淒厲的慘叫。
“啊——”叫聲雖然被極力壓制,不過這麼寂靜的夜,一顆針落恐怕都聽得見,何況這麼突兀的叫聲呢。
“什麼人。”
非非手裡抓著那條罪魁禍首的蛇,從草叢縫裡看到龍煜卓正朝這邊走來,她一著急乾脆將蛇給扔了出去,立刻轉身開跑。可征戰沙場這麼多年的龍煜卓什麼暗器沒見過,怎麼可能被這一條小蛇給嚇住,只見他長臂一揮,身型一躍,已經到了非非跟前。
“是你!”當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時,他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花非花:說錯話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當非非已經成為了鳳玉門的清潔大嬸後,她就悲秋憫月的回憶自己是怎麼不明不白的變成這副鬼德行的。最後的結果是——偷聽技術不到位,導致一系列惡性因果。
那個時候非非就知道,自己的將來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永遠不要做偷聽這種高難度的技術活了,尋求別的穩定職業,創造更多的發展空間。第二,向高難度挑戰,一定要練習到偷聽技術一流,在業界以此闖出名堂。
當時的她毅然決然的選擇的第一條。可是現實常常事與願違,這次她本就無心偷聽,卻硬是有人逼著她聽了。最後的結果竟然還是被人抓包,不得不說,這對她幼小而稚弱的心靈帶來了很大的衝擊。
上一次偷聽後,老天懲罰她當了十年的無薪清潔工。這一次……
“你入府不到一個月,卻犯錯無數。秋染的事我還沒與你算賬,你的花花主意竟然打到我頭上來了?說,剛才你都聽到什麼了。”書房內,冷酷的小王爺來個連夜開審。
嗚嗚嗚,非非委屈極了。她就是什麼都沒聽明白才冤枉啊。要是聽到了什麼確切的資訊,還能說她為狗仔事業盡了微薄之力,至少是為藝術獻身。偏偏她什麼都沒聽懂,這要是還得受懲罰,那不是欺負人嗎?
看她皺著一張苦瓜臉,又想起上次影衛來報的秋染那件事,他的臉色竟有些緩和起來。或者上次秋染的事不該怪她,反而要謝她。那個孽種,真的不該留。
“你來東院做什麼?”他口氣明顯放軟。
非非感受到了他突兀的和氣,驚異的仰頭,這人好奇怪,為什麼一會兒凶神惡煞,一會兒和和氣氣?難道是看她可憐所以動之以情了?好機會,那就讓可憐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來找你啊。”她小媳婦似的攪著自己的衣角說:“結婚……不是……成親這麼久了。新婚之夜後你卻一次沒來見過我,難道你不覺得冷落了我嗎?”
“你犯了錯。”他冷聲提醒。
她立刻反駁:“沒有一個女人會容忍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後和別的女人夜夜笙歌。況且我們還連夫妻之實都沒有,你就不會想到我一個人獨守空閨的寂寞嗎?”她更委屈的做小媳婦狀。
雖然早知道她語出必定驚人,但聽到一個女子貿然說出“寂寞”二字,還是會讓他覺得有些尷尬。
他有些無奈:“你說話就不能像個女兒家一點?”
不理會他的意見,她繼續說:“我知道我不小心弄掉了你的孩子,你恨我也是應該的。但你沒有站在我的立場想過?如果你的老婆……不是……你的娘子和你成親後,卻去找別的男人,你會是什麼心情。”
龍煜卓本來有些動容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後立刻恢復鐵青。
正所謂,不要當著矮子面說短話。現在很明顯非非這麼不懂人情世故,不曉事態發展的小笨蛋已經不小心的提醒了小王爺,他是戴過綠帽子的人這個事實了。所以這就不能怪人家發火了。
“荒謬,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皇上賜婚就可以將我這絮王府弄得滿城風雨。進了我絮王府,你便是我龍煜卓的妻,別說讓你獨守空閨,就是讓你洗衣擦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