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甩頭。
“說話！”老夫人已是咬著牙忍我了。
怎麼辦呢，我吸了口氣：“如果我說我只是想出江府看看外面，你們會信嗎？”
“說實話，我不想對你用家法？”老夫人面無表。
家法？那說了實話會怎麼樣？既然躲不過去就只能實話實說了。
我正了正顏色：“我是想逃跑，離開江家。”
語畢，一片譁然。可能他們實在想不出我逃跑的理由吧。
“為什麼？江家待你不薄啊！”老夫人也是一臉的糊塗。
不薄？是嗎？在金倩房裡的日月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要不是我生開朗，還不被她瘋？還有，那個大少爺要是回來收了我怎麼辦？
但怎麼說啊，只得胡言道：“江家待我很好，我會銘記江家的恩，只是我有苦衷…。。我願受懲罰。”
老夫人她當然不懂我的意思。
老夫人深思著，半晌沒說話。隨即想到什麼，衝家丁擺擺手，那群人都退了，只剩下子奇和管家。
老夫人這才道：“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苦衷了吧？”
我搖頭，我給不了他們能信服的答案。
“大膽，你犯了一次又一次錯，我江家一直待下人以寬大為懷，但你太放肆了。”老夫人邊說邊用手撫著口。
“老夫人，您別生氣，氣壞身子那我罪過可就大了。”
老夫人聽到我的話，登時呼吸急促，比剛才還嚴重了。
子奇早上前檢視，老夫人示意無事。不過我是真心說出這話的，但他們耳裡聽來，可能諷刺的意味更多。
“你是欺負我江家太仁慈了。”老夫人慢慢道，大概在想什麼主意。
我把目光投向子奇，希望他能幫我說句話。
他眉峰輕蹙，目光投向屋外，顯然是在想什麼。
“管家，執行家法。”老夫人動了真氣了。
子奇回過神來，愣了愣道：“娘，天也快亮了，不如等天亮後再執行吧。”
“也好，等天亮後，讓所有的丫環夫人都過來，都看著，免得老欺負我們江家。”
天地良心，誰欺負誰呀，我難道一點申訴的權利都沒有嗎？
還未等我開口，子奇便道：“娘，我扶您進屋休息。”
老夫人用手勢制止了他：“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他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終沒說，轉身離開了。
我忙喊他：“你的衣服。”
老夫人咳了一聲：“象什麼話。”
子奇沒回頭，走了。
“把她先關到西廂房。”老夫人對管家說。
我乖乖地跟著管家出了大堂。
“管家伯伯，我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呀。”我小聲地問老管家。
“哎，按例得用家法的。”老頭嘆了口氣，他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受罰？
“什麼家法？”我真的想知道啊。
“五十藤條，一個大男人捱上也得要了半條命啊。”老管家終於告訴了我。
“五十藤條？用私刑不犯法嗎？”
天啊，五十藤條下去，我不得開了花。
“你這提法倒新鮮，哪家不是這樣？江家真算仁慈的了。”
老管家看著我沒反應，很奇怪：“你怎麼不怕？”
“謝謝伯伯，怕也沒用的，是嗎？”其實我怕的很呢。
“你這孩子呀，聽翠媽說了，你失憶了，是啊，要是不失憶，你也不能這麼做，好日子馬上來了，怎麼還會想著逃跑呢，我看你不是失憶，是變傻了。”老頭邊說邊搖頭繼續道：“你為什麼要逃呢，好日子馬上來了。可惜你不是普通的丫環，如果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