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剛靠過去就被梓錦一把推開了,梓錦撲在海氏的懷裡道:“母親,哥哥眼裡都是那個丫頭,若沒他撐腰敢這麼猖狂?我這個妹子還不如一個丫頭,我不活了……”
☆、466:談感情 ☆
對著什麼人說什麼話,下什麼菜,對於海氏這樣的人,你來軟的硬的都不行,因為事情關係到她自己的兒子。而且做婆婆的給自己兒子塞一兩個通房天經地義,說到哪裡去誰也不能說個錯字的。
海氏這個人梓錦最是明白的,與其處置碧墨那事情說到了衛明珠跟姚長傑的頭上,倒不如把事情歸到碧墨最自己不敬上。如果梓錦是想要替衛明珠說話,處置了這個通房,海氏就會覺得梓錦一顆心偏了,居然幫著衛明珠,以後更不會待見衛明珠了。雖然不至於怨恨自己親兒子,但是姚長傑夾在婆媳之間也是有些難以自處。
梓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一出手就沒朝著通房這個方向去,直接激怒碧墨。果不其然,碧墨是個心高氣傲地丫頭,這段日子衛明珠故意示弱不跟碧墨對上,姚長傑故意放縱,又有海氏撐腰這丫頭越發的猖狂起來,便是連梓錦也沒有放到眼裡去。自古來就沒有小姑子插手哥嫂房中事情的,碧墨就是咬準了這一點,這才有恃無恐。
梓錦素來就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因此碧墨的依仗在梓錦看來就根本不算什麼。
一開始梓錦也沒想明白,但是方才想明白了,感情自己被姚長傑兩口子算計了,先是衛明珠跟自己哭訴碧墨如何囂張,她如何在婆婆跟前隱忍,讓梓錦有了惻隱之心。再後來梓錦又親眼看到了碧墨的行事,再加上姚長傑故意對碧墨態度和軟,梓錦一顆心那裡還耐得住,這不被兩人這麼一算計,自己就成了出頭的櫞子。
再想想姚長傑素來行事穩妥,怎麼會縱容一個丫頭對正妻不敬?還不是因為有一個時常抽風的親孃沒辦法,講理講不清,胡鬧更不成,感情兩口子沒辦法了就算計到自己身上了。梓錦心裡翻了個白眼,得,誰叫她太熱心了些。
不過……給我等著,有你們兩口好看的!
著著塞她子。梓錦心裡全想明白了,於是就對著海氏先是訴委屈哭了一通。要說海氏還有個毛病就是見不得自己喜歡的人受委屈,梓錦挺著個大肚子難道願意耍這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雖然低劣些,架不住對付海氏這樣被驢踢過腦子的人就得這樣做。所以也只能賠上面子耍一回了,梓錦好多年不這樣做了,沒想到技藝還沒生疏,說哭就能哭,不錯不錯。
而且梓錦知道還是母子的心結,因此一張口就先說姚長傑是護著碧墨的,先讓海氏心裡明白兒子還是她的,沒被兒媳婦拐跑,讓海氏心裡舒服了,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果然,海氏聽到梓錦的話看著姚長傑的眼神溫和了些,拍著梓錦的肩膀說道:“胡說,你大哥有多疼你你不知道?”
梓錦繼續我在海氏懷裡,扭扭身子咬著牙說道:“母親不用替大哥哥說話,你看看他辦的事?讓一個丫頭踩到我臉上來,這以後要是傳出去,我回了孃家連孃家的丫頭都敢對我不敬,以後在婆家我可怎麼立足?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古來就有定數的,大哥哥縱容丫頭對我不敬就是不該。母親不替我出口氣,我以後怎麼回這個家?”
海氏的臉格外的扭曲,瞧著碧墨又看看兒子,心裡也糾結了。你說碧墨這個死丫頭衝撞誰不好,偏生衝撞了梓錦這個魔星。本想要把事情壓下去,又看著梓錦哭的哽哽咽咽好不委屈,心裡又覺得著實有些心疼。不忍心看著兒子女兒因為一個丫頭生分了,但是這個丫頭又是自己給兒子的,兒子看重自己給的丫頭當孃的自然開心,偏生自己給的丫頭又惹惱了女兒,海氏一顆心啊翻來覆去的在油鍋上煎,兒子順了她的心思,對自己送來的丫頭高看一眼,她很開心,總歸她這個娘在兒子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