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少女自然是很自覺的不斷跟高木恭佑道歉了,然後解釋著自己的行為以及對劇本和青竹的理解;宮崎砂則是百無聊賴的瞥了高木大叔一眼,嘴角再次掛上了溫雅的微笑,“高木大叔,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明明是你特意把劇本寫的錯漏百出的讓人挑刺的,還在那邊有完沒完!”
被踢爆的高木恭佑沒有不好意思,只是輕聲咳嗽了幾下,在最上少女面前維持著偉大導演的氣質,做遠目狀。幸好最上少女被不破少年那聽著像冷熱嘲諷的言辭吸引了去,所以高木大叔才保持了形象。
“砂,晚上我送你回家。”由貴紗織踏著愉悅地步伐,出現在了宮崎砂和高木恭佑的面前,不等高木恭佑抗議,她微笑著遞過好幾份報紙繼續道:“接下來將會很~忙,忙著~在由‘害人者’轉變成被害~者,呵呵~!”由貴紗織眼底的愉悅以及命中的犀利是騙不了人的,所以她其實籌備等待了很久了吧!
於是報紙·事實?
——慌張·A。C少女的加入喲~!
“害人終害己,砂葵秘聞”“貴族小姐被逐出劍門,原因為何……”“未婚夫厭惡的未婚妻,砂葵?”“害人的是砂葵?”……
諸如此類的的頭條佔據了各報紙刊物的頭條位置,如果昨天只是一家報社的頭條勁爆訊息,那麼今天就是鋪天蓋地的猜測誇張論述,抹黑宮崎砂的時候彷彿親眼所見,更好玩的是,這些人雖然寫宮崎砂怎麼樣怎麼樣,但是從來沒說過她的本名以及涉及的學校,就是高圓寺家也不敢提及。報章雜誌雖然肆意妄為,但是有些人還是不敢得罪的,諸如眾多未來可能掌握日本經濟命脈的人就讀的冰帝,諸如有錢有勢的高圓寺家,何況還涉及了跡部家!
宮崎砂看著明顯擺出了愉悅姿態的由貴紗織,知道她必定有什麼後招,只是在那些抹黑宮崎砂的報章雜誌還摸得不夠黑的時候,她不願意出招而已。送宮崎砂去片場的路上,由貴紗織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甲在朝陽的照射下展現了亮麗的色澤,而她本人也很滿意,慵懶地道:“砂,到時候記得~告訴我這個經~理人,當灰~姑娘的感~受哦!”
“果然,你有什麼計劃吧,由貴大姐!”看著已經駛入了停車場的車子,宮崎砂瞥了一眼悠然自得的由貴紗織,而由貴紗織只是聳聳肩,似笑非笑地道:“誰~知道呢!”泊好車之後,由貴紗織示意宮崎砂下車,準備迎接一天的工作。
宮崎砂也知趣地下車,關好門後,由貴紗織倒車準備離開,只是倒車的過程中,開啟了封閉的車窗:“反正你安~心的準備跟劇組到北~海道取外景,回來~之後,什麼都會~不同的,我的灰姑~娘!”語畢關上了車窗,在宮崎砂還沒來得及詢問什麼外景北海道的時候,那快速離開的保時捷已經帶起了一陣煙塵。
有點無奈難的風火離開的由貴紗織,宮崎砂這才離開停車場,走進了外景的宅子。
到了化妝間,裡面的人有一大部分都用一種輕蔑討厭的眼神看著宮崎砂,除了主角的幾人,社先生,高木大叔,加上今天加入的A。C之外。相信的自然相信,不相信的你說的再多也是假的,所以宮崎砂完全無視了其他人異樣,拿到了特定的衣服到了更衣室換衣服。
“真不敢相信,砂葵居然是這樣的人!”一個聲音說了一段話,另一個帶著惡意的聲音馬上接上,“知人口面不知心,你怎麼知道她平時不是裝的,這個圈子,什麼人都有,如果她不是那讓的人,又怎麼能那麼高速的進入了名人之列,哼!”伴隨著換衣服的窸窸窣窣,第一個聲音的主人認同了第二個而已聲音的主人,而這僅僅是一牆之隔的討論聲盡數傳到了宮崎砂的耳中。
“嗙”地一聲,對面的門似乎被撞開了,而後最上少女激動的聲音傳入了宮崎砂的耳中,那都是對宮崎砂的完全信任,還斥責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