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木筏,沒有人駕馭,出現在河道中,讓看到的人怎麼想?
別人不會覺得這是棄用的,只會覺得又一個人掛了。
半路上,方宏眼神一亮:“同志們,帶你們近距離看看森蚺。”
“我曹,槍哥你又不想活了?”
方宏微微一笑,指著一個方向:“你們看,吃飽了的森蚺。”
由於方宏的位置與鏡頭的位置有夾角,實際上方宏是先一步看到森蚺的。
一條森蚺歪七扭八的趴在地上,腹部鼓脹了一大圈:“就這造型,絕對是剛進食,現在它的狀態是,我上去站在它面前,它都不會動我。”
“我怎麼覺得……它一直盯著你呢?”
方宏:“不是,森蚺沒有眼瞼,加上眼睛圓,你站在那個位置,它都像是盯著你的。”
面對方宏的靠近,森蚺動都不想動一下。
方宏站在森蚺旁邊:“好大一條。”
這麼近距離情況下,拍攝的畫面好極了。
森蚺看了一眼方宏,看了一眼鏡頭,整個下巴貼在地面上。
對於任何蛇類來說,這絕對不是攻擊狀態。
方宏越靠越近,水友越發揪心。
“打雷雷,轟打!”直播器的bgm總是這麼蠢。
方宏哆嗦了一下,回頭翻白眼:“幹,這狗日的飛行器。”
“槍哥你有本事裝逼有本事別哆嗦啊。”
方宏比出中指:“不就裝逼麼,玩兒個大的。”
方宏略微探身,抹了一把森蚺的背部。
鱗甲冰冷且溼滑。
“我曹,感覺咋樣。”
這一下森蚺回頭了,畢竟不是家養的蟒蛇,哪怕吃飽了的情況下,也不會允許自己被近身。
方宏瑟的扭動了一下屁股:“你卷一個試試。”
“槍哥好賤……”
方宏正瑟,卻突然停下,往後退了幾步。
這條森蚺另一側的低矮灌木動了幾下,另一頭森蚺鑽了出來,露出了腦袋。
“我靠鑽進蛇窩了。”
方宏搖頭:“玩兒大了,這應該是一頭正在孕育小森蚺的產期森蚺,這是它的配偶,我尼瑪,幸好它沒有靠近灌木,要不然可能就被偷襲了。”
“差點玩兒脫。”
“槍哥,我上廁所弟弟都不扶,就服你。”
方宏搖了一下頭:“果然還是野外,就算把握十足,也有變數,還是不去招惹它們了。”
“槍哥,留下啊,拍攝產小森蚺啊,直接生出來的蛇我還沒見過呢。”
“生產?別逗了,森蚺在水裡產小蛇的,跟到水裡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如果說森蚺在陸地上極度慢,那麼它在水裡就是極度靈活。
森蚺入水的畫面也拍攝過了,就好像突然進入了十倍加速一樣。
進入水中的身體來回擺動順暢極了,而地面上就像是卡住了一樣。等到尾巴也進入水中,瞬間就竄出去消失了。
幹掉了美味的食人魚,又到了編織吊床的時候了。
因為這裡森蚺特別多,所以方宏選擇了一顆更高的樹,將吊床放的距離樹幹超過四米,以防森蚺靠近。
雖然說晚上蛇不喜歡活動,但是誰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又是夜晚拍攝集錦。
不太漂亮的環境中,一隻絕美的蝴蝶出現在視野中,停在了樹枝上。
“春神,巴西國蝶,代表了巴西的一種動物,傳說可以跨大洋遠行。整個翅面呈現出壯觀的金屬藍色,翅緣向內由紫藍向亮藍逐漸過渡,在不同的角度,顏色變幻不定。”
春神翅膀緩慢動著,一種金屬光澤讓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