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當然,離開的還有不少食客。
“各位兄臺,真是對不住,小樓招待不周,你們看,要不,給你們換個包廂?”
吳常是走了,可他宋小江不好走啊,畢竟,這事兒,可是發生在他的酒樓之內,眼下這些人的厲害,他也是見識到了,於是,他留了下來,準備好好妥善的把事兒給解決一下。
因此,他開口了,問向了林峰等人,帶著誠懇、帶著歉意。
“算了,我們也是吃完了,宋老闆是吧,介不介意,坐下來聊幾句?”
林峰說道,一口道出了宋小江的身份,在進來酒樓時,林峰他們正好是由宋小江親自招待,而那個時候,林峰無意中瞥了一眼,酒樓內,其他人員都佩戴有銘號,唯獨宋小江沒有,再加上剛才宋小江的出面解圍,不難猜想,面前這人,應該就是這滿江樓的老闆。
“也好。”
聞言,宋小江微微一怔,不過,隨即便就答應了下來。
既然對方讓自己坐下來說話,這顯然是有著話兒要問自己,這一點,宋小江馳騁酒樓這麼多年,還是能夠聽得出一些話兒中的意思。
而林峰,無疑,也確實是這個意思。
見到宋小江爽快答應,林峰倒是有些驚訝,這個宋小江,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過,隨即一想,在京城,能夠經營這樣偌大的一間酒樓,其本身,就已經說明了許多東西。
“說說這個叫吳常的?”
林峰開門見山,直接道,對方也是明白人,那麼就不用走那麼些彎路,能說則說,不能說,自然,林峰也不會勉強,不過,想要知道對方的身份,這對於林峰而言,其實,並不難。
……
京城的夜晚,熱氣籠罩著大地,一輪皓月懸掛在一望無際的夜空之上,稀稀疏疏的幾個星點,閃著亮光,如是那調皮的孩子,在眨著眼睛,眺望著什麼。
新娛樂天地會所,血紅會下的一個堂口總部。
“嘭!”
吳淞滿臉憤怒的一腳,揣在了身旁的辦公桌上,將寬大的辦公桌,硬是給足足踹開了半米有餘。
旁後,足足十餘個手下,一個個埋著腦袋,一聲不吭,臉色有些兒煞白。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常怎麼就被人給打了?”
吳淞咆哮道,要不是有人來報,告訴他這個事兒,他還被矇在鼓裡。
這在吳淞看來,是不可饒恕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血紅會的地盤上,在自己管轄的區域內,居然有人膽敢騎到他吳淞的頭上去,這是吳淞不允許的。
吳淞的長相與吳常有幾分相似,不過,在吳淞的臉上,有著一道巨大的傷疤,幾乎是橫穿了他的整張臉,因此,現在的他,愈加顯得猙獰和可怕。
當年,吳淞與吳常初來京城,迫於無奈,吳淞走上了這一條道,不過,憑藉其不錯的身手與一股狠勁,倒是在京城這塊寶地上闖出了一些名聲,後來,也便就有了這個新娛樂天地會所,當然,最終,強龍沒有壓過地頭蛇,會所被血紅會所吞下,好在,這血紅會也沒有做的太絕,給了他一個青龍堂的堂主,算是補償。
而作為吳淞的弟弟吳常,不知為何,這幾年,突然變得越來越是紈絝了起來,為了這個弟弟,吳淞不知道幫他擦了多少次的屁股。
然而,今天,他吳淞的弟弟,卻是被人給打了,而且,還打的不輕,甚至,幾乎差一點就丟了性命。
頓時,吳淞發飈了,吳常是他的親弟弟,是他唯一的親人!
而這,也正是他為何會一直放縱吳常的原因,當年,兩兄弟離開自己的家鄉時,吳淞當著父母的墳墓,發下過誓言,一定要照顧好弟弟,而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在為此而努力著,讓吳常過上好日子,出門有人護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