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莫要跟他一般見識,他已經喝醉了,哈哈,來,孤先乾為敬,先生隨意。”
然後又是先乾一杯,就化解了這尷尬。
棧淵卻不以為意,看了看周圍眾人,突然開口道:
“將軍有如今成就,老道也甚是歡喜,畢竟這是忠臣應該得到的。只是剛剛聽說晉吳結盟,老道在想,既然壽春沒了戰事,那陸將軍的幾萬人馬定然也會投入剿賊,再加上張車騎的三萬大軍,到時的話,將軍將置於何處?”
棧淵的意思很明顯,若是陸凱那五萬大軍一來,加上張布的三萬大軍一出,孫慎才兩萬大軍,還不是親軍,到時豈不跟他沒關係了?
聞言,孫慎直接忽略了棧淵對他將軍的稱呼,面色一沉,看了看那一幫人,連忙揮手道:
“今日就到這裡吧,孤與先生有要事商議,來日再續。”
聞言,沒有喝爽的將領們只得喝乾酒杯裡的酒,拱手而退。
“先生,如今木已成舟,孤亦無法,如何破局,還望先生教孤!”
不知不覺中,孫慎已經將棧淵當成了最親信的人,遇到問題,也不思考,趕緊就向棧淵求教,似乎已經肯定棧淵肯定有了對策。
棧淵看了看孫慎,直到將其看得發毛,才嘆息道:
“老道雖有謀劃,然將軍的兵力未免太少了些,若是攻破柴桑,張車騎的兵馬都比汝多。”
想到張佈一個被打得節節敗退的人,自己救他出來,自己卻要屈居其下,頓時就面露難色。
張布雖然也只是一車騎將軍,但他之前可是有孫皓封的討賊大將軍的封銜,而且還封侯,比他一個縣公可大多了。
“故知道此事難辦,但是先生非常人,定能助孤重整孫室,光復吳國榮光!”
見到這個前一秒還將封侯拜相掛在嘴邊,後一秒又是國家大義,孫氏正統,饒是棧淵修養不錯,也不免有些鄙視。
想了一下,棧淵開口道:
“將軍的優勢,只有時間和先機了,汝距離柴桑不過二十里,半個時辰幾個進抵城下,對柴桑進行反攻。”
想到先機,孫慎先是一喜,但是立馬又面露苦澀,要知呂興和孫秀可是在柴桑城外放了八萬大軍,自己兩萬兵馬,給人塞牙縫都不夠。
“先生,汝莫不是說笑吧,孤可只有兩萬人馬……”
見到孫慎如此智慮,棧淵暗自搖了搖頭,讓這樣的人當權,如果沒有人幫助,對付他還不輕鬆得像一碟小菜?
“將軍請想,汝是孫氏正統,跟陛下同宗,而張布領兵作戰,遲疑不前,導致如今的亂局,陛下是信他還是信汝,只要汝將此事上報陛下,言說自己決一死戰的決心,同時暗示陛下,張布有二心,那陛下肯定不會讓張布此人壓在汝頭上的,那時……”
有的時候,不說出來的結果遠比言語要好的多,就比如像現在,棧淵話語未盡先斷,孫慎卻進入了完美的自己補全。
“今日先生之助,孤銘記於心,他日功成名就,定然劃一仙山給先生做屬地,道徒和寺廟也會一應俱全。”
孫慎不傻,棧淵的這些建議,雖然只是動動嘴皮子,卻能決定很多人的生死榮辱,所以自己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是給了棧淵一個許諾。
“如此,彥秋謝過慎公!”
見到棧淵那激動的樣子,孫慎自得一笑,在權利功德面前,棧淵再高傲,還不得俯首?
之後,孫慎就到孫皓那裡去哭訴去了。
一邊將肥碩的胸脯拍得砰砰作響,表達出宿竭駑鈍,攘出奸雄的忠心,一邊又哭訴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不能為陛下效忠。
正愁不能控制張布的孫皓聞言,眉頭也是一皺,然後揮手道:
“如此,無事,那一萬三千忠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