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還要我給你寫下保證書不成?”說著側頭看著盧鴻又道:“不如我就嫁了你算了,這個保證足夠了吧?”
盧鴻面對這位無賴公主,也大有無力可施之感,只好強自道:“公主一言九鼎,盧鴻自然是信得過的。只是此事關係極大,不敢不謹慎行事。罷,先不談此節。我卻有幾件事,要說在前邊。若依我,咱們自然便繼續合作。若公主不肯,便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衡陽公主道:“盧公子請講,只要衡陽做得到的。”
“好”,盧鴻點頭道:“一來,若你我雙方合作,需以我為主。關於此次立儲的一切事情,均由我來安排,不許他人插手。”
衡陽公主笑道:“盧公子居然這般有信心。若說雙方合作,總須公平協商才是,盧公子居然便要一手遮天了。雖然此要求極為無理,衡陽卻敢應下來。便依公子,衡陽以下,均唯公子馬首是瞻。”
盧鴻道:“非是我欲大權獨攬,只是此事甚大,不容有絲毫閃失。二來,世家書院管理,朝廷應承不再插手,民間講學,一任其自由行事。”
衡陽公主沉吟片刻才道:“此事衡陽卻有些不明,盧公子似乎對書院遠比推舉之事看重,其中可有何深意?只是此事卻是難說,那世間愚民,最易為妖理邪說鼓動,一味放任,豈非大亂?這講學無束之事,便是答應,怕也行不來的。”
盧鴻道:“在下也不是要朝廷不聞不問,若立法令規範,亦無不可。如書院講學、出版等事,制定尺度統一管理便是。只是其中關鍵環節,總須各書院共同議定,必不至出現妖言惑眾,對抗朝廷之事。”
衡陽公主想了想道:“罷,這事雖然為難,但也不是不可行。我便應了你,只是如何行事,還須細議。”
盧鴻點頭道:“如此甚好。只是也不能拖得久了,在下不久便欲有些動作,彼時還需公主大力支援。”
衡陽公主道:“若盧公子能翻手為雲,不久便將那李泰之事收拾得差不多,衡陽自然一力支援,責無旁貸。不然地話,便是願為出力,也是無計可施呢。”
盧鴻微笑道:“這是自然。說到此事,盧鴻第三件要求便是:只待儲君一事已定,若無大變,盧鴻便不再參與其中;更待日後塵埃落定,新君登基之日,便是盧鴻退隱之時。那時節還望公主高抬貴手,放我歸去。”
衡陽公主驚道:“此是何意?盧公子既然有此等才華,又能成此大事,日後正是建不世之功,成就一番廟堂事業。如何還要放手而去?莫非懷疑衡陽心中還有所忌麼?”
盧鴻黯然搖頭道:“盧鴻本是閒淡之人,實不願陷於功利之中。此次出山,不過為勢所迫,不得不為。待大事一畢,海內昇平,家族無礙,盧鴻只求隱居深山,閒雲野鶴,無拘無束,是為平生之願。”
衡陽公主良久才道:“盧鴻你這人,真叫人看不透。這般良機,旁人求都求不來,你居然如燙手一般忙著丟去。也好,你如此一說,我倒對你謀劃此事,信心又多了幾分。只待事成,是去是留,盡隨你意。”
盧鴻微笑道:“那好。如此便請公主,將貴方欲推舉之人,以及掌握實力,當下形勢,為盧鴻細說一遍,以便行事。”
衡陽公主大是氣惱,嗔道:“盧公子你可真行,講了半天條件,全是要這要那的。我這一口應下來,就要我把底牌交給你,怎麼就不能讓我也提點條件呢。”
盧鴻搖頭道:“此事須得說清楚,這些事,公主便是不說,盧鴻大致也猜得差不多。欲請公主解說,不過為了證實心中所想,行事之時免出差池。至於公主的條件,不過是李泰失利,貴方上位。除此莫非還有什麼所求麼?”
衡陽公主笑道:“盧公子這般一說,倒還真是如此。只是公子所說猜得差不多,是指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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