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與否,我不知道!”尤胖子再次說道,“梅女士,我們給你三天時間,你可以找即墨青蓮小姐協商一下子,否則,我們只能夠強制性維護我們委託人的合法利益。”
“你這個臭婊子……你說,你都在外面做什麼了?”張庭陡然搶到即墨青蓮面前,就要動手抓到即墨青蓮。
但戚雁舞就站在她身邊,腳下一絆,張庭立足不穩,整個人就重重的向著地上摔了過去,頓時就五體投地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罷了,我們先走吧!”即墨青蓮站了起來,這等情況下,張宏朗是絕對不會再垂涎與她,而是要想著如何再次盤算到手的財產了。
都說飽暖思**,還真是一點不錯!
如今這張宏朗算是有房有車有存款,於是,腦子也有些不好使,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說不好聽一點,就是精蟲上腦了。
“好的!”戚雁舞答應著。
“即墨青蓮小姐!”看著即墨青蓮和戚雁舞要走,尤胖子忙道,“三天後,如果梅女士沒有和你商議出個結果來,就令尊生前財產繼承權問題,我們會採用一些強制性手段,維護你的合法利益。”
“好的,謝謝尤律師!”即墨青蓮點頭而笑。
戚雁舞已經拎著那兩包東西,偕同即墨青蓮一起向外走去,這一次,果然,張宏朗再也不敢阻攔他們。
等著戚雁舞和即墨明鏡走了,張庭才艱難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他今天顏面掃地,還被戚雁舞扇了兩個耳光,有被絆倒摔了一個狗吃屎,頓時一腔怒火上來,也不顧還有他人在場,衝到梅雅華面前,一把扯過她的頭髮,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的對著她臉上抽了下去。
“你說,你這個賤婊子,你都做了什麼好事?你不是說,你那個姘夫不會立遺囑嗎?難道說,這些年你都在騙我?”張庭惡狠狠的罵道。
而梅雅華也被張庭打暈了,半張臉紫脹起來,聞言氣得哭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家幾個親戚瞧著不是事情,忙忙的都走了。這張庭更是火氣上升,追著梅雅華就打,梅雅華一行哭,一行躲,一邊叫罵道:“你好,你要真個有用,你自己去掙房子車子養老婆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吃喝嫖賭,樣樣佔全了,弄得實在不像個樣子,要不是我顧念舊情賙濟你,你老早就餓死街頭了。”
“就你這個臭婊子、賤人……我呸……我要你賙濟……我告訴你,這房子我要定了,如果那個姓即墨的娘們來再來鬧事,老子豁出去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了她一了百了。”張庭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追打梅雅華。
“爸,你別打媽了,這也不關媽什麼事情,我想到一個好主意,可以永保平安,保證那些律師也沒則!”張宏麗突然叫道。
張庭聞言,頓時助手,而梅雅華就坐在地上,不聽的抽噎著,這個時候也抬頭看著張宏麗。
“你有什麼法子,快說!”張庭走到張宏朗身邊,用手指著她說道。
“爸,你別急嘛!”張宏麗突然冷笑了一下子,道,“還是你提醒了我,那個死鬼即墨明鏡是沒有別的繼承人了,現在就那個即墨青蓮礙事,如果——我們把那個即墨青蓮結果了,你們說,那律師還找什麼茬兒?到時候我們在塞點兒紅包給那個死胖子,他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也不管了?從此以後,這房子車子還不都是我們的?”
梅雅華原本一直怔怔然的聽著,這個時候卻有些害怕,半晌才低聲道:“這不可以……”
“媽,你怕什麼啊?”張宏麗冷笑道,“她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哥哥好心追她,她居然拿那個俏了。哥在外面多的是朋友,找兩個人,瞧瞧的跟著她,把她落腳點摸清楚,然後——”她做了一個手勢,但眾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