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瑪的咬肌很明顯地動了動,顯然自尊心已經被挑‘逗到極限。突然握緊了拳頭企圖掙脫手上的藤蔓。就在他用力的一瞬間,身下的躺椅好像山崩一般傾斜了下去。臀‘部的高度不變,而承載著索瑪頭部的部分往下沉了兩公分。索瑪一驚,頓了一下。
烏爾彷彿是沒注意到這些一樣,接著說“得不到回答,我只當是,兩個都中意。還真是貪心呢,殿下。”他狹長的碧眼往旁邊瞥了一眼,只見一根細如髮絲的藤蔓像蛇一樣高抬著頭遊了過來。直接游到了索瑪的小腹上,找到了疲軟在小腹上的性‘器,好像蛇一樣纏了上去。
索瑪咬牙切齒地說,“下作的賤民!”又是一掙扎,不料在他掙扎的同時,躺椅再次朝他腦袋的方向傾斜了一個角度,這次傾斜得比上一次更嚴重,躺在上面的索瑪幾乎是頭朝下,與地面成四十五度角。要不是膝蓋被吊下來的藤蔓綁住,他幾乎要從躺椅上滑到地上。而正是因為膝蓋被綁住,他不得不保持住這幾乎算得上半倒吊的姿勢。
“哎呀,”巫師這才“注意”到躺椅的變換,輕描淡寫道,“忘了提醒你了,親愛的王子殿下。您手上的藤蔓與身下的躺椅之間有一個有趣的聯動裝置。只要您一對他施力,就會帶動躺椅往下傾斜,就像現在這樣。但是呢,你也許已經發現了,這些藤蔓都結實得可以。就算它斜到不能再斜了,相信我,除了讓你更難受以外,不會有任何好處。”他單眼眨了眨,朝索瑪拋去一個迷人的媚眼。
索瑪咬住了牙,緊緊皺了眉頭。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烏爾繼續著他的細嚼慢嚥。對怒頭上的索瑪而言,溫風細雨的抽齤‘插更容易慢慢引他上鉤。而纏繞上索瑪陰齤‘莖的細枝也悄悄收緊了。原本後齤‘穴的酥麻感就不可避免地傳來,令索瑪羞惱不堪。而現在又感覺到了來自陰齤‘莖曖昧而又恰到好處的擠壓。索瑪在備受羞辱之後,再一次在敵人的手下硬了起來。
烏爾看到索瑪身體坦率的反應,眸色一暗,在不知不覺間慢慢加快了抽齤‘插的速度。而加快速度直接導致了小口更激烈的收縮和挽留。
那根髮絲一般的翠綠細枝將索瑪弄硬後,便繼續往頂端爬,探頭探腦地從馬眼鑽了進去。索瑪的馬眼是整根最敏感的地方。感覺到異物入侵,頓時渾身顫了一下。
敏感的尿道十分難以適應表皮粗糙的藤蔓,藤蔓每進入一寸對索瑪都是一個難耐的折磨。而這種摩擦的刺激感卻微妙地刺激了陰齤‘莖分泌出粘膩的清液。索瑪驚恐地感覺著慢慢向下蔓延的刺痛感,知道那一根藤蔓在一往無前地深入,直到最底端。不料那根藤蔓在探到最底後沒有作停留,而是又抽身出來,退到一半時,再次擠回去。抽齤‘插的速度與主人抽齤‘插的頻率保持著驚人的一致。後齤‘穴是無法令人忽略的酥麻的侵犯,而陰齤‘莖裡的抽齤‘插刺痛又痠麻,帶來的刺激令索瑪的陰齤‘莖愈發漲得利害。兩相疊加,抽齤‘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帶來的刺激感也越來越大。索瑪承受著愈發激烈的性齤‘交,終於壓抑不住,極輕地呻吟了一聲。
24。
索瑪頭朝下,艱難地躺在傾斜的藤蔓躺椅上,兩膝被向上吊起,兩腿被拉得分開。他的屁股被吊得抬高兩寸,正好露出躺椅的邊緣,這使得巫師的抽齤‘插毫無阻礙,每一下都直接深入到他的體內。而那根髮絲一般粗細的翠綠色藤蔓也一圈一圈繞在索瑪勃齤‘起的陰齤‘莖上,一長段插在馬眼裡。隨著巫師插入的節奏,這根藤蔓也努力地插弄著馬眼,每一次深入退出,繞在柱身上的藤蔓就會隨之蠕動,給予這根脹大的陰齤‘莖內外雙倍的刺激。
“命令你……給我鬆綁……用你的……用你的全力……侍候我!”
藤蔓的表面十分光滑,枝條也足夠的細,但對於過分敏感的尿道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