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性飯盒,或者直接跟酒樓要。
夥計剛離開沒多久就不得不驚慌失措跑回來:“二位客人怎麼要走?是不是小店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
“沒有,主要是我們現在很忙”雲千千沒感覺白吃還帶打包有多麼不給人家面子,事關自己利益,喜歡算計別人的人都不喜歡有人背後算計自己。
夥計聽完又跑回後堂,不知道是搬飯盒去了還是搬救兵去了。
一分鐘答案出現,是後者。
風情萬種老闆娘從後堂走出,來到雲千千這桌笑語盈盈:“二位客人莫非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其實我只是想表達一些歉意,請兩位不要……”
雲千千一揮手,不耐煩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這歉意表示得太過了。大家都是母的,你再怎麼賣弄風騷我對你也不可能有興趣。我旁邊這男人又沒話語權,下多大工夫也白下……還是直說了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說清楚我可不敢承你的情。”
“……”你不敢承情?老闆娘無語僵笑看桌上已經擺出的十來個飯盒,要不是飯盒不夠話,說不定她連夥計都不叫就直接裝完閃人……江湖上人都知道,善的怕惡的,惡的怕不要臉的。自己為惡多年,頭一次長這麼大見識……
深吸一口氣鎮定一下,老闆娘笑:“二位不妨和我去包間坐坐?”
雲千千和天堂行走湊頭嘀咕幾句,嗯估計到包間要有事情發生了。
一個是身為堂堂罪惡之城副城主的男人,一個是身為連堂堂罪惡之城正城主都敢揍的女人……怕個球於是兩人一拍板,跟著老闆娘轉身上了酒樓二樓,一進門,裡面早已經先坐了一個男人……是不是覺得這句話很熟悉?沒錯雲千千在東凌城客棧遇到路西法的時候就是這場景,所以她也覺得這場景很熟悉,條件反射就想跑路。
可是畢竟曾經有過在路西法面前跑路失敗的經歷,所以雲千千充分吸取教訓,電光火石間改變主意,想都沒想衝上去一腳把正在悠閒品茶裝酷的男人踹翻。不等房間裡錯愕的三人……包括被踹翻在地的男人……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是非常流暢的一連串踩臉、踢下身,法杖敲頭……
確定地上蜷縮成一團哀叫的男人已經沒有反抗能力後,雲千千這才判斷已經安全,鬆口氣擦汗:“嚇死我了……”
“……”老闆娘表示自己也快被嚇死了,她在旁邊看得簡直是心驚肉跳啊。天堂行走更是從此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謹慎的用法杖對準地上男人太陽穴,雲千千沉聲威脅:“不許動。”
於是男人果然不動了,連呼痛聲都嘎然而止。像是電視畫面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全身上下唯一的動態就是額上一條條冷汗……她她她她到底想做神馬?
“……客人?”老闆娘試探著小心翼翼喊了一聲:“您這是做什麼?”
“挾持人質你看不出來?”
“……”就是因為看出來了才問的。老闆娘擦把冷汗:“這位先生只是想和你們談生意的,能不能先把他放開?”
“談什麼生意?”雲千千依舊謹慎。
“是這樣的……”老闆娘連忙把自己接觸雲千千二人的目的講述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這客棧是她和地上那男人一起開的,兩人開酒樓本來就是玩票性質,沒真想靠這賺錢,但剛才他和她聽說了雲千千想在酒樓打聽情報的事情,覺得這個在客棧賣情報的思路很有意思,再想到兩人以前在大陸上都算是交遊廣闊,又加老闆娘的追求者不少,很方便就能知道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於是兩人就想請雲千千上來商談一下龍門客棧轉型的事情,順便也當是開張,做了雲千千的這第一筆生意……
“……這位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影武者?”雲千千終於想到些什麼,大驚。接著想到一個問題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