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元起是賊祖宗,趙景行、閻錫山、程子寅等逆黨就是他教出的賊子賊孫。要不是裡面外國學子太多,容易惹出國際糾紛,老子早就提馬踏平了那個賊窩!”
“經世大學外國學生是很多,但要鬧出國際糾紛也很難吧?去過經世大學你就會發現,他們學校的留學生院位於學校的一角,外國學生一般都在那個院子裡吃飯、休息、上課,很少和外面打交道。只要濤貝勒攻佔學校的時候避開那個區域,不就沒事了?”島田翰眨巴著小眼睛,和風細雨地說道,“不過濤貝勒圍攻經世大學確實是條妙計!經世大學是孫先生的畢生心血,而趙景行、程子寅是他的家奴,閻錫山是他的學生。只要濤貝勒攻佔經世大學,以此相要挾,孫先生必然屈服;再以屈服的孫先生要挾趙景行、程子寅、閻錫山,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端的是妙計呵!”
載濤哈哈大笑:“這可不是什麼妙計,不過是我信口開河罷了!”
“信口一說就是條妙計,濤貝勒不愧是軍中名將,簡直如同諸葛重生,孔明再世!”島田翰滿臉真誠地讚歎道,“如果濤貝勒要對經世大學進行懲膺,我們會用更大力度予以支援的!”
“更大力度是多大?”在載濤看來,所謂佔領經世大學,不過是派幾百人去郊外遊玩一圈。如果有人主動出錢,又不會引起國際糾紛,他還是很樂意去做這種惠而不費的事情的。
島田翰豎起了兩根指頭。
“兩萬日元?”載濤有些吃驚。
島田翰搖了搖頭:“不,是二十萬日元!”
就是頭豬,此時也該明白島田翰必然有什麼大企圖了。儘管載濤智商只有兩位數,那也比豬聰明一點。當下有些遲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島田翰一臉微笑:“不、不、不,我們不想幹什麼,我們只是對經世大學圖書館、博物館以及實驗室裡面的東西有點興趣。如果濤貝勒能在攻佔經世大學之後,把裡面的東西借給我們把玩一段時間,那就最好不過了。”
“你想要那些骨頭片、破紙卷?”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還想借閱一些圖書看看。”
“那,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日本政府的意思?”
“您何必分得那麼清呢?”島田翰笑語殷殷地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二七五、雄雞一唱天下白(二)
他倒不是怕圍攻經世大學,得罪了孫元起等人。《詩經》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九州二十二省全都是愛新覺羅家的土地,何況京城外的一所破學校?自己是軍諮府大臣,二哥是已故德宗景皇帝,五哥是攝政王,侄兒是當今聖上,大清還有比愛新覺羅家更強大的門第麼?又何懼一個從賊的四川總督?
他擔心的是與學校裡的洋人發生糾葛,一旦處理不好,就是大麻煩。真要惹出亂子,估計五哥載灃也保不住自己。別忘了十年前庚子國變後,孝欽太后為了平息洋人的怒火,曾把莊親王載勳賜死,端郡王載漪、輔國公載瀾發配新疆,大阿哥溥儁廢黜出宮。這些人可都是天潢貴胄!
島田翰似乎知道載濤擔心什麼,拍著胸脯保證道:“濤貝勒不必擔心,如果真的和留學生髮生衝突,釀成外交糾紛,我大日本帝國負責出面調停,確保萬無一失。”
載濤猶豫道:“只怕空口無憑。”
島田翰明白載濤的意思:“在下明天就先奉上五萬日元作為擔保,濤貝勒以為如何?”
“你們真的只是要那些骨頭片、破紙卷?”載濤還是不太相信。
島田翰笑嘻嘻地反問道:“學校嘛,除了這些,還能有啥值錢的?”
“那倒也是!”在載濤看來,地下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