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一份厚禮,明天我們去拜訪拜訪他!”
“這……”天禹有些為難。
“怎麼?有何不妥?”天墨挑了挑眉。
“獨臂將軍駐營的地方是個敏感地帶,而您是天月王朝的天子……”天禹沒再說下去,他相信王兄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天墨皺起了眉頭,不再說話。
這時,司空流雲站了起來,“既然皇上和燕王不便出面,就由在下出面,如此甚好?”
“可是,你的傷……”天禹有些擔憂,雖然與銀星王朝有著臨時合作關係,卻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衝突。
“區區小傷,何足掛齒!”司空流雲看來已下了決心。
“在下同司空盟主一塊去!”雲清逸淡淡的笑著。當他知道月兒暫時沒生命危險的時候,已經放下心來。接下來,就只需想辦法把她“接”回來就行了。
“那好吧,明天就麻煩兩位跑一趟了!”天墨最後開口道。
“不麻煩。”雲清逸依然笑得淡淡的。她的月兒本來就是一個麻煩專家,他已經習慣了她周圍的麻煩。
“不麻煩!”司空流雲的口氣卻是疏遠的。救月兒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何必說得像是因為他的命令似的。
天墨只是挑了挑眉,眼中有著一絲嘲諷,不過掩飾得很好。而上官池是既擔憂又難過。擔憂的是月兒的處境與司空流雲的傷,難過的是司空流雲何曾如此待過自己。
“對了,在下尚有一事請教司空盟主。”雲清逸突然說道。
“什麼事?”司空流雲感到很詫異,這個鬼谷子居然會主動和自己說話。一晚的相處下來,覺得他對人總是淡淡的,不冷不熱,總是保持著距離。
“在下的好友‘飛花公子’與‘逐月公子’,可知其下落?”雖然風輕雲淡,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口氣。
司空流雲猶豫了一下,隨即道出了一段有辱自己名聲的事,語氣卻並無波瀾。“我本與凌兄、楚兄約在‘離遠鎮’見面,卻在鎮外樹林裡發現他們正在被冥火教圍攻,我上前幫忙……沒想到,夜冥的武功竟然精長神速,我被他打傷後就失去了知覺。至於凌兄和楚兄多半已落入他之手。”
“為何抓了凌兄和楚兄反而放走司空盟主呢?”雲清逸眉頭輕聳,過一會兒又彎著嘴角笑了,笑得嘲諷:“夜冥用心真是良苦,可惜計劃卻被獨臂將軍打亂了!”
“什麼意思?”司空流雲覺得他的笑有點刺眼,似乎什麼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雲清逸但笑不答,反而說了另一句話:“凌兄和楚兄被冥火教抓住之事,還是別讓月兒知道的好。”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都一愣,但很快又明白過來。
夜冥抓住凌飛揚和楚寒,無非想以此要挾水映月自己回到他身邊。不然大戰當前,他不會故意放走司空流雲,只為了從他口中轉達兩人被抓之事。也許他更早的計劃是抓住兩人中的一人,但司空流雲的出現使他臨時改變計劃。
但他卻沒想到司空流雲居然被上官池“下藥”,一直昏迷,所以訊息暫時沒被傳出。
本以為她還在“鬼谷”,意在先引她出谷。卻更沒想到在“雲鶴居”居然遇到了她,而且看她神情似乎並不知兩人被抓之事。於是改變計劃,派人在晚上將其擄走。卻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獨臂將軍,再次將他的計劃打亂。
太多的“沒想到”對一向自視甚高的夜冥是個不小的打擊吧,所以雲清逸笑得嘲諷。不過,以後得寸步不離在她身邊才行,除非這些人真的有本事徹底剷除冥火教,甚至推翻吞日王朝,不然他的月兒還是會受到夜冥的威脅。
夜冥是愛著月兒的,這點,他也知道。但是,夜冥的愛太過霸道,太具傷害性。他已經害“死”過月兒一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