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月忍不住抿著笑意,跟著康正帝往後山走。可惜的是,宇文皓月還未開口,雲鏡便帶著僕從出現在了康正帝和宇文皓月的面前。
宇文皓月一臉冷怒,雲鏡雖然心底有些懼意,可還是挺直了身子,拿出那盒山參,對康正帝說道:“早間去找越公子和楚姑娘,李公子卻似乎曲解了在下的好意。家父叮囑在下一定要將百年山參,交給越公子和楚姑娘,在下不能不遵從家父的意思。家父已經遣人去查問凌公子是受何人所害了。但是,越公子畢竟有恩於家父,家父還是希望越公子收下這枚百年山參,也是收下雲鼎山莊照顧不周的歉意。”
宇文皓月接過了山參盒子,點點頭說道:“不礙,此事也不是發生在雲鼎山莊,本座不會遷怒於雲莊主的。”
雲鏡卻又對著康正帝說道:“還望楚姑娘海涵,昨日在下魯莽了,若是有什麼話說的不對,還望楚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哪裡哪裡,該道歉的人是我。昨日我太過激動了,還望雲公子切莫與我計較。”康正帝微微頷首地說道。
雲鏡無視著宇文皓月的不耐煩,繼續說道:“不不,楚姑娘是擔心凌公子,這才情緒失控。其實其實我是很羨慕凌公子的。”
雲鏡抿著嘴笑了一下之後,還是溫文儒雅地說道:“在下就不多叨擾二位了。在下告辭。”
目送了雲鏡遠去之後,康正帝微微蹙了蹙眉,撇了撇嘴。
宇文皓月終於忍不住了,他轉身捏著康正帝的下頜,說道:“就應該把你一輩子關起來!走到哪裡都是到處勾搭人!”
康正帝也沒好氣地揮開了宇文皓月的手,說道:“你最好放尊重點!”
康正帝冷眼看著宇文皓月,說道:“你我現在的立場,可輪不到你對我頤指氣使。”
宇文皓月胸口起伏地看著康正帝,隱忍了半天,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查到是誰傷害百凌公子了?”
康正帝沉默不語地看著宇文皓月。
宇文皓月的眼瞼緊緊地收縮著,微微偏過頭,說道:“你昨天晚上一直都陪在他身邊,今天早上差點昏倒,是我把你抱到榻上的。然後你再無踏出房門半步,直到剛才來找我。”
康正帝一臉的不以為意,說道:“有的事情,是要靠腦子的。這世界有一種東西叫邏輯思維能力。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我怕我說的複雜,你聽不懂。”
“同樣是一個巴掌,我打你,和打執羽,或者打剛才那個小夥子,效果是不一樣的。因為你們性格不同,成長背景不同,對同一件事的第一反應和首先想到的解決方法,是不一樣的。”
“性格是可以左右命運的,有的人受到傷害,第一反應是還擊,有的人是忍住,然後伺機報復。還有一種極少數的人,立刻還擊還能想好利弊權衡。一千個人,可以因為同一件事,有一千種反應。吶,這就是人有趣的地方。”康正帝看似閒聊地對宇文皓月說道。
宇文皓月還是不解,問道:“你是想說,你完全是靠臆想推測?然後就認定他的受傷是樓蘭國的子民惡意為之?”
康正帝聳了聳肩,說道:“這樣子,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宇文皓月噙著笑容,說道:“好。賭注各自定。但是,你若是輸了,不要輸不起。”
康正帝翻著眼睛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前提必須是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你要是賭注涉及到皇權,這個賭嘛,就不打也罷。”
“不會的。”宇文皓月忍不住向前親近著康正帝。
康正帝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的死士回來,必然會說,這夥人來自樓蘭,但是背後主使是夢瑤餘黨。”
“等等!這不是我們剛才說的。”宇文皓月抓著康正帝的手腕。
康正帝挑眉,看著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