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楚瑰他想要的回應。而是略帶沉靜地說道:“他害的凌不能再有孩子了。”
楚瑰抬眼,這才發現百里凌風沒有來。
“話說,你們來,都是為了來對我興師問罪的嗎?”康正帝看著面前不同型別的美男子,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我反正是想你了。”楚瑰說著便咬住了康正帝的耳珠。
慕容淺秋沒好氣地看了楚瑰一眼,說道:“要說還是經常與人接觸的好,像楚哥哥這樣子快人快語,就不會像我們這樣連說想陛下這樣的話,都趕不上熱乎的說。”
楚瑰才不管慕容淺秋在那拈酸吃醋,他捉著康正帝的手放在了他敏銳的部位,讓她感受到他究竟有多想她。
康正帝紅著臉,趕忙把蓋在自己和楚瑰身上的被子又拽了拽。
南宮紫晨用指背輕輕掠過了康正帝的面頰,問道:“怎麼這麼燙!”
康正帝卻抓著南宮紫晨的手,問道:“倒是你,怎麼還是這麼涼!”
康正帝拉著南宮紫晨鑽入了被子裡,又對其他的君侍說道:“你們都鑽到被子裡來!這樣暖和!”
楚瑰眯了眯眼,把康正帝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裡褲。康正帝只好裝作,和南宮紫晨繼續說話的樣子,可是手卻不停地捋動著楚瑰最脆弱的地方。她時不時的,還用食指和中指分開他可愛蘑菇前的細縫,然後又用大拇指揉開那細縫裡吐出來的露珠。
這使得楚瑰邪肆的魅眼中,染滿了青玉。
南宮紫晨知道他面前的花心貓在做什麼,可是他卻不願意退步。
誰都不願意離開,雖然心底都很不舒服,看著她一面在被子裡摩挲著楚瑰,一面附在南宮紫晨的耳畔挑逗著他。大家好似在賭一口氣,誰先離開好似就是認輸了似的。
昭頃殿的寢殿中,一室的曖昧夾雜著硝煙戰火。
康正帝忽然感覺到有人輕咬著她的趾豆,蘇麻溼濡的感覺從腳尖傳了過來。慕容淺秋趁著楚瑰附在康正帝的耳畔時,從被子裡鑽了過來。
“唔——”
楚瑰沒有料想到,他煽情了半天,終於讓她像軟泥一樣沉醉的時候,竟然被慕容淺秋捷足先登了。
秦楚笑直接赤著走了過來,抱起了她,掀開了她的氅衣。
“楚笑!那裡……啊——”
康正帝慘叫著,手指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楚瑰和南宮紫晨,一個蹙著眉,在這痛與快樂之中悶哼出聲,另一個側過頭去,輕咬著唇,發出輕微嗚咽地聲音。
秦楚笑的蘑菇剛剛沾了些她氾濫的泉水,卡進了前端,便覺得再難深入了。
“那裡……第一次,求你了楚笑,輕些……”康正帝淚水漣漣地忍不住告饒道。
秦楚笑扳過康正帝的臉蛋,親了親她的小口。康正帝“啊”尖叫一聲,還沒等她適應,卻見秦楚笑把她身體重重的又是往下一按,讓她完全坐在了秦楚笑的東西上,包容了他。
慕容淺秋擁著她,在她的前面完全的堵住了她的山泉。秦楚笑也從她的身後環著她,磋磨著她一邊的顫慄紅梅,火辣辣地塞住了她的後方。在那一瞬間,疼痛和塊感,讓康正帝的腦袋無從思考。她只覺得渾身脫力,直直地坐在慕容淺秋和秦楚笑的東西上面,套合的天衣無縫。好似要把她撕裂了似的。
“啊──”慕容淺秋忍不住叫出了聲。
秦楚笑只是艱難地微微動了動,就已經讓她們三人都把持不住了。
康正帝告饒道:“楚笑,饒了我吧,太痛了,比前面的第一次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秦楚笑一面輕輕地親著康正帝的後背,一面安撫地說道:“好,我不動,我不動。等一會兒你適應了,想讓我動的時候,我再動好不好?”
楚瑰鑽入她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