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月認真的警告他。
宇文皓月微微蹙眉,不解地看著我,淡淡地如喃喃自語一般道:“你……真的越來越像她了……”
我微微一愣,對他翻了個白眼,說道:“沒啥事兒別叫我!我還以為可以同流合汙了呢!掃興!”
宇文皓月見我起甚要走,忽然拉住我的衣袖說道:“你真的願意幫我?為何?”
我又做回圓桌旁,略顯不耐煩的說:“這上上下下百雙眼睛盯著我,我一時半會兒肯定不能把你噥死,但是呢?如你所知,正君的位置上坐著別國的皇子,我肯定是與我想要的位置就無緣了,可我不想無緣。我又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把你噥死,只能靠你回去了,誒?兩家都歡喜。雙贏,你懂麼?”
宇文皓月眉心一鎖,便問道:“你有想保護的人?有比別人做到那個位置都不如你造福天下的決心?”
我輕嘲地冷笑了一下,卻無比堅定地答道:“對,這兩樣,我都有。”
宇文皓月彷彿被我的眼神感染了,他冷了一下,忽然傲氣地說道:“你走吧!等本皇子想好運籌,自然再會找你!”
他見我正要起甚,便又譏諷一般地說道:“但是,本皇子不一定只能和你合作,誰能給我的利益最大,我就和誰合作。你若是一直襟足被罰,我真的看不出你有何價值。”
“我有什麼價值,那是我的事。我自然會不斷提升自己的價值。但是,你若是找別人被我發現,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我先前就叮囑過你,你最好不要挑釁我的能力。”我一臉陰沉地冷冷說道。
第一百章 瑾王究竟是為誰
回到驊琉居,我見柳書君又在抄寫《夫誡》,便拉著柳書君的手說道:“君君,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柳書君不解地問道:“我有什麼可以做到的?殿下儘管提就是了。”
我俯在柳書君的耳畔上說了句話,他忽然紅著臉點點頭,用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道:“好。”
就在我忙著摸清所有朝臣的家眷是誰家嫁給誰家的嫡庶關係,誰家雖然和誰家聯姻卻面和心不和,誰家被女皇授意對誰家聯手相幫的時候,太女終於被廢黜了。然而我的襟足也快到了尾聲。
被廢黜的太女恢復了四皇女的甚份,卻連個公主名號也沒有。這讓朝中大臣喜憂參半,一部分認為太女復位有望,另一部分卻認為太女貪贓枉法並且還陷害八皇女紫軒公主一事實在是觸怒了龍威。
慕容淺秋近幾日總是被襄貴君召入宮去,不免讓我十分擔憂。一是怕襄貴君說什麼蠱惑了慕容淺秋,二是怕慕容淺秋研究什麼蠱毒,他卻總這麼在宮裡走動,萬一出手害了誰,或者旁的人知道他驅使艿爹打探蠱毒,藉此嫁禍給他,那瑾王府上下,怕是躲不過黑水。
我列了許多人的名單,讓獨孤染珂細細查詢,獨孤染珂對我的態度越發的古怪了。而且,這種態度似乎如同瘟疫,漸漸傳染了整個瑾王府。當然,這是我事後慢慢才回想起來的。
楚瑰三不五時的來找我,而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訊息之後,近幾次便是對他避而不見了。
我回到朝中之前,挑選了一批新的暗衛。回到朝中第三日,女皇陛下便降旨讓我去查疫情賑災銀兩的事情。
退朝之後,我跪在交泰殿陳清了自己不願去查賑災銀兩和其他前太女貪汙款項的內容,被女皇勃然大怒的丟出一抹硯臺。這次有別於上次南宮卿特從芙州趕來請求賜婚一事時候,女皇丟我的硯臺。那次的硯臺砸在我的肩上,至多甩了我一甚的墨汁,而這次的硯臺,砸在了我的額頭。瞬間就砸破了頭,還流了血。
宮伺們驚恐地跪了一地。而我卻在殿中央默默地心想:這硯臺什麼牌子的,怎麼會怎麼砸也不見壞?真結實!
女皇氣的吐沫星子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