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對王沛搖搖頭。
王沛嘆了口氣,這些都是意料之中。
如果林煙現在還是小村子裡出來,在海市打工討生活的貧下階層,有這種親媽相認,肯定要緊著貼過來。
現在不同,林煙的身份鑲著金邊,自己的生意又做的那麼大,怕極了粘親帶故吧。
“她連安妮要結婚的事都知道,我擔心她以後會對安妮不利。”李芬憂心忡忡,不想寶貝女兒的幸福生活被打擾到。
王沛不屑一顧的冷哼了聲,“別擔驚受怕的了,牽扯不到那麼遠,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套徐清麗的錢,其餘都是小事。”
李芬擔憂的說:“林煙說了,她會跟徐清麗親自去說,跟我們做生意,她是不同意的,如果她在徐清麗耳邊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我怕會影響到合作。”
王沛嗤笑聲,“她的婆婆也不待見她,她說的話有什麼用。”
林煙牽住陸沉淵的手,黛眉深擰,對陸沉淵求助說:“鐵西那邊的事,我還是有點擔心,合作順利還好,如果出叉子,我會弄得裡外不是人,你能不能跟媽說說,就不合作了吧。”
這話,林煙思前想後,她不方便說,陸沉淵出面最好。
陸沉淵握著林煙的手緊了緊,“我也挺為難的,我母親生意上的事,我不會插手,如果我管的多了,洺洵那邊也會有意見,好像我覬覦什麼一樣。”
林煙聽明白了陸沉淵的意思,能理解。
徐家的產業都是祖上積累的,從民國時期開始就是豪門大戶,陸沉淵的父親發家,也是因為娶了徐家的大小姐。
資本雄厚。
如果陸沉淵管的多了,閒言碎語出來,陸洺洵跟顧明月,肯定不會消停。
陸洺洵可能反應沒有那麼大,架不住老婆慫恿洗腦。
林煙瞭然,頭痛的下巴擱在陸沉淵的肩膀上尋求安慰,她一吐不快的說:“真煩啊!怪不得算命的說我,六親淡薄,沒有父母緣分,都可我一個人禍害吧。”
陸沉淵手臂環住林煙的細腰,輕輕拍著安慰她說:“你的福氣都在後面呢,算命的話聽聽就行了。”
林煙想,陸沉淵比她還要信這些,他開的那些賭場,哪個不是從門口就開始擺風水陣,讓賭客把錢從口袋裡都掏光。
生日宴結束,徐清麗躺在長椅上,錦繡幫她按摩腿。
“人不服老不行,站的久了都覺得累,哪裡都覺得痛。”
徐清麗閉上眼睛,腰痠背痛難忍,晚上喝了兩杯酒,胃也開始不舒服。
“姐,您可要健康長壽,徐家基因好,活到百歲沒問題。”
陳清華躺在另一張長椅上,每次來都羨慕徐清麗,僕人成群,事無鉅細的伺候著。
徐家的大小姐,就沒過過一天的清苦日子,生來就是享受的命。
徐清麗無力的笑笑說:“活的那麼久幹嘛,老了也遭人討厭,你看今晚,沉淵跟我才說過幾句話,倒是時時刻刻的跟老婆在一起,他是生怕林煙在這種場合不適應,怕為難受委屈。”
管家陳伯身後跟著兩個傭人,每個傭人都搬著一個大箱子,裡面都是今晚收到的生日禮物,標上姓名。
徐清麗剛得空,準備都讓他們拿出來瞧瞧,都是送了什麼東西。
陳清華看到成箱的禮物,滿眼放光,急著說:“姐,那些不喜歡的,就給我唄。”
徐清麗爽氣的說:“你看著挑。”
陳伯拿著林煙送的禮物,雞血石的手鍊,陳清華滿眼放光。
誰都知道這玩意產量有多少,稀缺。
徐清麗露出笑容,不吝嗇的誇獎說:“送禮物倒是有品位。”
徐清麗將手鍊戴上,手撫著。
陳清華戳破說:“